不定沈小三现在肠子肚子都已经晾凉了……”周局拦住寒雨之后身形微微一侧,当下再次对着那位年纪轻轻的姑娘拱了拱手,道:“这位姑娘,我就是你口中说的那个多少局的局长,我姓周,你可以叫我周爷爷……”</p>
“唬”字在东北的意思接近于“傻”,是一个骂人的字眼,这个“唬”字和“虎”字完全不同,若是用在书面上肯定不会闹出这样的误会来,但是用在日常的口语中闹出笑话可就没什么不好理解的了,在东北的公共场合你敢对着一个姑娘随便的说人家“唬”,除非你们关系密切,否则的话东北的老少娘们的战斗力,可丝毫不比老少爷们差,刚才沈三郎口中的“虎妞”指的是这个骑在老虎后背上的姑娘,可人家听在耳朵里就变成了“唬妞”,又岂有不怒之理?</p>
周局说罢这位虎妞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不过脸色好看口中的语气却没有丝毫的变化,当下依旧硬生生的顶道:“叫你周爷爷?凭什么?我又不姓周凭什么叫你爷爷,我没让你叫我姑奶奶就不错了,我们千里迢迢风尘仆仆,没吃没喝紧赶慢赶的,到最后却会遇到这么一帮子人,早知道我就不来了,让你们都喂了黄皮子就好了……”花袄姑娘这话音刚落,饶是脾气再好的周局脸色也呱嗒一下拉了下来,周局眼神不善的看着这个小姑娘,想出口教训几句可这话到了嘴边却又不好说出口,花袄姑娘似乎看出了周局的心理活动,当下当理不让人的继续说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我和娇儿大老远的往过跑,这才一天的工夫,我们可是跨越了整个兴安岭的林海赶来这里的,就算你们不领情吧,也不至于一出口就伤人吧,还唬妞,你说谁呢?我看你们这个多少局的,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p>
看上去活泼可爱的姑娘这番话直接给周局说了一个大红脸,想开口说人家几句,可是自己一个堂堂局长跟一个村里的姑娘挣得面红耳赤甚至吵得不可开交,自然说不过去,可是就这么被人家小姑娘挤兑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那也不是个事儿,就在周局左右为难的时候,只听文辉晃着脑袋走了出来,道:“我说孩子,你家大人怎么教你说话的,怎么说人家周局也是你的长辈,有道是七十不打八十不骂,这个道理你不懂吗?说你是虎妞怎么啦,你不就是骑在老虎上的妞子吗?怎么我们还叫错你了吗?孩子我看你年纪轻轻的也不好说你什么,说吧,你找我们干什么?要是没什么大事的话,那你就先靠边儿歇会,我们这边的事儿还没完呢,等我们完了事再跟你说,要是你也有大事的话,看在你年纪轻轻千里迢迢的份儿上,你先说……”</p>
文辉这么一穷白话,顿时转移了这位虎妞的注意力,虎妞闻言下意识的答道:“谁说我这没有大事了,我和娇儿千里迢迢的,就是来找那个多少局局长的,我姨娘说了,多少局的人都是我们的朋友,他们有难,让我来帮他们一把……”文辉闻言一拍手笑道:“你看看,你看看,我就知道是这么回事,小姑娘,你要是早这么说的话,咱们就用耽误这个工夫了,我们就是那个多少局的人,来来来,过来到叔叔这儿来,咱们是自己人……”</p>
虎妞闻言斜楞着眼睛看了看文辉,道:“真的,你们就是那个多少局的人?”文辉笑嘻嘻的正要开口,忽听大巫师陈长发疾声呼道:“小姑娘休要上当受骗,他们是敌人,咱们才是自己人,我才是十三局的人,眼下所有的同志们都战死了,就剩我一个了,他们要用黄大仙儿咬死我……”</p>
虎妞一片腿儿刚从虎背上跳下来,听了大巫师的话又狐疑的向周局看了过来,周局正想开口辩解,文辉冲着周局摆了摆手示意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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