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如闻言心里暗自一惊,当即开口道:“李海军,我能看看你父亲吗?”李海军闻言淡淡一笑,道:“柳哥,按理说您是我们兄妹的救命恩人,黄屠子在这一带很有人脉,此人心狠手毒,我和妹妹要是落在他们手里,这个家彻底就完了,我不应该驳了你的面子,可是父亲他现在……”柳相如闻言握了握李海军的手,当即起身向卧室走去,以柳相如目前的修为,根本不用问就知道李教授所在何处。</p>
柳相如推开屋门的时候,见到李海霞正在给李教授擦脸,见到柳相如进来之后,李海霞淡淡一笑,很懂礼数的站在了一旁,柳相如暗自掐诀念咒,手诀印在李教授额头之上时,但见李教授额头之上三魂七魄俱无,当下心里便有了计较,道:“李教授留下什么工作笔记之类的东西吗?”</p>
李海军闻言一怔,见到柳相如摆出古怪的姿势,似乎看出了什么,当下带着柳相如来到了李教授的书房,说是书房其实就是一间卧室,角落里摆着一张书桌,书桌前是一张简易的木床,四壁皆是书柜,书柜之上摆放着密密麻麻的书籍和档案手稿,李海军道:“柳哥,父亲没出事前曾经警告过我们二人,不许随便动他的东西,尤其是他的档案手稿,这些年来我其实早整理出来了,可是一想到父亲这个状况,我心里又不忍……既然柳哥要看,也罢,我就打开看看吧……”</p>
说话间李海军找出一把锤子就打算将档案柜上的锁头敲下来,柳相如见状急忙拦了下来,道:“海军你先别动,书桌上的这些东西……”李海军闻言转头一看,道:“这些都是父亲的工作日记,送回来的时候我一直放在这里也没有收拾……”</p>
柳相如闻言点了点头,伸手在这些日记中翻了翻,片刻之后柳相如眼睛忽然一亮,只见笔记本上赫然出现了原州古塔的字样。柳相如道:“海军啊,李教授遭逢大难,难道你们就没有报警吗?”李海军摇头苦笑道:“报警,报警有什么用,父亲遇到的事情属于事故,不是案件,警方不负责这一块,况且父亲现在的情况属于植物人的状态,按理说父亲现在还没死,可是半年前医院就给父亲开出了死亡证明,这死亡证明一出,父亲的所有收入也就断了,学校和馆里象征性的就给了点抚恤金,可是那点钱管啥用啊,我们也不能就看着父亲这样不管,但凡手里还有点钱的话,还是要紧着给父亲看病才是……”</p>
柳相如闻言点了点头,道:“海军呐,你记住,李教授的事情很可能有隐情,这本笔记我先留下,李教授这间书房里的所有东西,都不能外传,也不能让别人来看,更不能被人取走,如果有人敢入室盗窃或者明抢,你们兄妹二人该打打该杀杀,出了人命算我的,这是我的电话,有事赶紧的给我打电话,这几天我外出有些事情要做,有空就先搬你家里住……”李海军就是一介文人,听闻此话次话顿时“啊”了一声,站在一旁的李海霞见状急道:“哥,你就听柳哥的吧,眼下咱们家都成了什么样了,与其老老实实的当被宰的羔羊,倒不如听柳哥的奋起一搏,说不定还能闯出一条新路来……”</p>
李海霞这话仿佛一阵强心剂一样鼓舞了李海军,李海军当即答应了下来,就在这时,只听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兄妹二人大惊,柳相如示意二人不必惊慌,自己来到门前打开屋门后,只见门口出现了几个身着警服的汉子,其中一人对着柳相如道:“这里是李海军的家吗,你,就是你刚才在小吃街打架斗殴吧,走,跟我们走一趟,到局子里去录个口供,李海军是哪一个,涉嫌非法经营,殴打税务工作人员,跟我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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