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彭恒泰闻言笑道:“古老六,你错打了算盘,我可不是大哥,也不是二哥,我就是我,我彭老三历来不逞匹夫之勇,怎么,你想出言相激,让我脑子一热关了机关销器,你们好腾出手来折腾我们,哪有那好事儿啊,古老六,你不是想跟我动武把抄么,行,可以,有本事你把脚抬起来,抬起来走两步,你要是不敢抬,我就骂你八辈儿的祖宗……”
古德白也不白给,闻言当即也怼了回去:“抬脚,抬脚干什么,我老人家要是跟你伸手,还用的着两只手两只脚的话,那还叫什么本事,爷爷就站在原地一只腿一只手跟你较量,你要是赢了,你家六爷任凭你等发落,要是你小子不敢来,嘿嘿,我他妈也骂你八辈儿的祖宗……”
“诶呦,行,古老六,有一套,真他妈有一套,我自己布下的机关销器,你说我自己能去吗,怎么寻思出来的,哦,我下船登岸跟你动武把抄,你个老不死的一抬脚,好么,咣,一下子大家全玩完,想什么呢你……”彭恒泰说罢,众人顿时又爆发出一阵哄笑。
古德白闻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都看不出来色儿了,这时古德才走上前来,抱拳拱手道:“大掌柜,难道说今日之事,真的就没有解决之法了不成?”彭恒泰闻言淡淡一笑,道:“嗯,果然是干过大掌柜的,就是有素质,古老四,今天的事儿可是你们挑起来的,既然你主动开口了,那你说如何解决?”古德才闻言略加思索,道:“这样吧,我们弟兄二人冒犯彭家实属不该,眼下我们手里有一样东西,就算是我们给大掌柜赔礼了……”说罢古德才从身上解下白布拓本,朝着彭恒泰就抛了过去。
彭恒泰接过拓本看罢多时也没看出个子丑卯酉来,当即一抖手又向拓本抛了回去,道:“我说大掌柜,我听说你们古家弟兄几人平时不是最好女人的吗,怎么这几年笆篱子蹲的都变了口味了,就这?快赶上老太太的裹脚布了,又臭又长,你拿这东西来赔罪,太小看我们彭家了吧?”
古德才正欲开口争辩,忽听古德白喝道:“四哥,不用跟他们解释,这个彭老三懂得个屁,就是靠着自己祖辈父兄借机上位,要说围上一片塘子养个鱼喂个王八他是内行,贺兰古岩画上的天机哪是他应该看到的玩应,四哥,你把东西收好了,我就不信凭着咱们弟兄的能耐,还躲不过这颗麻雷子……”
古德才闻言皱眉沉思,道:“也只好如此了,不过老六……”“四哥,别说了,不怪您,要怪就该我太莽撞了,要怪就怪我考虑不周,要怪就怪彭老三他妈的真不是个东西,四哥,您后退几步,要是老六我不行了,您一定要给老六报仇啊,呜呼呼……”古老六说着说着哭开了。
古老六毕竟是古德才的亲兄弟,见到这一幕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可是那能怎么办呢,古德才心一狠呀一咬,喝道:“彭老三,要是今日老六有个三长两短,我他妈豁出老命不要,也要让你们彭家陪葬……”
古德才说罢当即纵身一跃猛地向后一扑,古德白见状猛地一抬脚往边上一轱辘,身子蜷缩在一起,双臂紧抱后脑双膝紧护前心,只等着麻雷子的起爆。
古老六紧咬牙关紧闭双眼等了老半天也没听到动静,心说话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彭家的麻雷子里面也有臭子儿?古德白心下狐疑急忙睁眼观瞧,那知自己刚刚张开双眼,只见一个满脸虬髯的呲牙咧嘴好似野人模样的怪物正瞪着眼睛打量着自己,古德白当即吓得一高蹦起来好悬有两三丈高,古德白反应过来后当即喝道:“老叫花子,这他妈是你该来的地方吗,不想死就赶紧的滚,滚……”
“诶呀,我还没怪你们打扰了爷爷的好梦,你小子倒先倒打一把恶人先告状,看来世人说的没错,古家的人没他妈一个好东西,我问你,这地方我凭什么不能来,人家主人都没说撵我走,你凭什么撵我走,这地方你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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