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回头再看之时,只见白衣男子又恢复了刚才那一幅吊儿郎当的模样。</p>
杰让大法师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这一摸不要紧,只觉大脑袋之上长了一个小脑袋,一个蛋黄般大小的包立刻鼓了起来,白衣男子冲着杰让大法僧又是个儿喽儿一笑,这动静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我说大秃驴,刚才小哥我已经给你手下留情了,若是我刚才没掌握好力度,现在你这可颗秃头可就没了……”</p>
白衣男子这话说的并不夸张,后脑乃是人最为重要的地方,别说是一个身负绝学的练家子,就是普通人对着谁后脑给上一下,那也受不了,若是白衣男子刚才这一巴掌稍微使点劲儿,杰让大法僧非得被揍个万朵桃花开不可。</p>
杰让大法僧那也是练家子,自然知道白衣男子所言并不夸张,你说明知道自己不行,那就赶紧的就坡下驴撤了也就得了,不介,白衣男子越是这样一幅吊儿郎当的样子,杰让大法僧心中的怒火越盛,当即哇哇大叫暴跳如雷,纵身而起从一名小番僧的手里抢过一把钢刀,照着白衣男子迎头就剁,白衣男子见状又是个儿个儿一笑,道:“诶呦,老不死的还跟我玩刀儿,行,今儿个小哥就看看你个贼秃在这刀上面有几成火候……”</p>
公平的说杰让大法僧的刀法并不弱,掌中钢刀上下翻舞闪烁出一片寒光,将白衣男子尽数包裹其中,周博文见状急得一颗心都悬到嗓子眼儿上了,凭借小胖子的能耐根本看不清这刀法的路数,范大海自然就别提了,他那两下子还赶不上周博文呢,要说你不懂就老实的看着呗,还一个劲儿的捅周博文,道:“诶诶我说周师兄,你看这小子的能耐到底行不行,怎么一直都在被动挨打啊,那个老不死的贼秃驴掌中钢刀可真有两下子……”</p>
杰让大法僧掌中钢刀将白衣男子尽数包裹在其中,其余的十几二十条大汉见状当即喝起彩来,纷纷给杰让大法僧加油助威摇旗呐喊,周博文见到自己这方人单势孤,嗓门也没有人家大,正想法子准备给白衣小哥也打打气的时候,忽听一声惨呼传了出来,凌厉的刀光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杰让大法僧忽然踉踉跄跄的退了出来,伸手捂着脑袋的一侧,看这情形听这动静这个老不死的贼秃驴似乎中了白衣男子的烟儿炮鬼吹灯儿了,这时却见白衣男子朝着杰让大法僧又是个儿个儿个儿的乐了几声,道:“贼秃驴,这一次小哥我摘了你的一只耳朵,下一次可就要削你的鼻子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这德行,也配玩儿刀……”</p>
杰让大法师耳鬓生风耳畔一凉的时候就感到了情况不妙,就在那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出的时候,一个热乎乎的东西从身上掉了下来,杰让大法僧见到这只耳朵的时候心里一疼好悬没哭出来,伸手捂在耳鬓之上的时候,一股黏稠温呼呼的液体顺着指缝就流了下来,感觉到指缝间的血迹时,杰让大法僧已经明白过来,眼前这位白衣男子并非泛泛之辈,再扛下去恐怕这些人都要折在这里,当下便开始准备跑路。</p>
杰让大法师想的挺美,那能让你跑吗,不等杰让大法僧发号施令,白衣男子脚尖一点地,身形如同鬼魅一样便飘然而至,一瞬之间白衣男子便出现杰让秃驴的眼前,一巴掌便将杰让拍倒在地,直唬的身后十几二十条大汉当即惊声尖叫起来,口中碎碎叨叨的说出一大堆听不懂的话来,周博文正暗自狐疑之时,只听白衣男子吊儿郎当的笑道:“什么,你说我是鬼,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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