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身上装着这个东西那是捡个便宜,没有人会知道你小子身上能有这么高级的玩意,眼下我们在藏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能不惊动藏地的密宗弟子们吗?这东西就是惹祸的根苗,只要你拿出来,保准被人家盯上,换句话说,这东西现在落在谁的手上,谁就是众矢之的,这东西在藏地的意义,就好比是玉玺在中原的意义一样,普通农民在山沟里捡到了传国玉玺,说实在的捡着了也就捡着了,上交了保不齐还能捞点奖金,要是哪一任的刺史哪一任的将军捡到了传国玉玺,你觉得当皇上的会把这个当做一个笑话吗?”</p>
范大海仔细吧嗒吧嗒其中滋味,似乎好像有点明白了周博文的意思,刀云海嘻嘻一笑,拍了拍范大海的肩膀,又道:“放心吧大海,用不了多久,波齐大活福(佛)不仅会亲自派人将你的水沁天珠送回来,而且还会将凌老师一并送还,来,过来给我搭把手,把这老两位放到炕上去……”</p>
刀云海和范大海二人将格桑老扎西抬到了炕上,又盖上了被子后才重新坐了下来,周博文点了点头,道:“云海啊,你小小年纪身手如此了得,居然练会了狮子吼这种极其难以修习的内家功夫……”刀云海闻言苦笑道:“二师兄,刚才你见我金鸡而立,是不是觉得有点吊儿郎当?”“嗯,有点……说实在的,要不是我功夫不行,当时就想上去抽你一顿来着……”</p>
刀云海闻言默然道:“是啊,别说是你了,就是我看见自己的样子,有的时候都想抽自己一顿,可是没法子,我爸真是把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了,我三岁的时候便跟着爷爷练功,六岁的时候我全身的骨头全被打碎,那种痛彻心扉的苦楚到现在都无法抹去,我妈的医术高超,含着眼泪尽最大努力降低我的痛苦,就这样我都不知道昏死了多少次,一转眼十年了,没有当年受的苦,又哪有我现在这一身的筋骨,数年前,我在后院练习刀法,直到我练完了才发现后院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位一袭白衣如雪的男人,我见状大怒,以为他是来偷学我刀家刀法的贼人,当即就冲了上去,却不料那人轻而易举的将我玩弄于鼓掌之间,当我见到那人袍袖微微一抖,竟然将一整座的假山切为两半的时候,那一刻我惊呆住了,全然没有想到世间还有如此凌厉的刀法。”</p>
范大海和周博文不知不觉已经听得如痴如醉,思绪一下便回到了那个四季如春的南疆小镇,刀云海不紧不慢的继续道:“中年男人问我,想不想跟他学本事,我当时就给他跪下了,那人不肯受我的跪拜,告诉我他是我的大舅,后来才知道,原来我有两个大舅……由于辈分的原因,大舅不能收我为徒,也不要我按照辈分称呼他,并嘱咐我不许我告诉别人他教我本事的事情,从那天开始,大舅便开始传授我这刀刃的绝技,你们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波仁大活福(佛)的事情,不为别的,就因为大舅那一次来到南疆只是顺便来看看,此行的目的就是去拜望藏边的波仁大活福(佛),二十年后波仁大活福(佛)就圆寂,接替他的就是现在这位波齐大活福(佛)……”</p>
“哦?云海,此话当真……”</p>
刀云海道:“当然了,当年大舅跟我说的时候,应该也是顺嘴秃噜出来的,那时谁能想到,多年之后我居然还真的卷进了藏地密宗的事务中来,五天前,我在家中练功的时候,我爸一眼就看出了我风刃的来历,这个时候大舅忽然出现了,他跟我爸妈谈了大约半个小时,再出来的时候直接对着我说,云海,你是时候出去练练了,说罢便飘然而去……”</p>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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