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的通缉令张贴了出去,一有消息就会来禀告萧斐然,这没有消息,她们也就只有先等着。
陆星桥在阔别已久的学堂上打了个哈欠,立马就被季礼瞪了一眼,陆星桥悻悻然的低下了头。
樊夫子那老头也真是倒霉,昨儿个竟然染了风寒,说是这几日的课业都让季礼来给他们代着。
这不是送了个大麻烦过来吗?之前陆星桥和萧斐然逃课,樊夫子倒还好糊弄,可季礼本来就瞧她不顺眼,要顶着他寒冰一样的目光搞些小动作,怕是不好办。
好不容易熬到了铃响,季礼收拾收拾书本,走出了这间学堂。
曲音婉和万珍珠凑到了陆星桥身边,曲音婉道:“你这几天跑哪儿去了?”
陆星桥含糊道:“没什么,铁锤找我有事。”
曲音婉朝着门口努了努嘴,道:“你又怎么得罪季师兄了?”
“我没有呀?”陆星桥无辜道:“我哪敢?”
万珍珠不信道:“还没呢?刚刚那一节课,他瞪了你好几眼呢!吓得我抽屉里的芙蓉千层糕都没敢吃!”
陆星桥想了想,该不会还是为着昨日翻墙进来的事儿?只好瘪了瘪嘴道:“我真不知道。”
边上一个嘲笑声,姜漫漫双手环在身前,道:“讨厌一个人还要理由吗?我也很讨厌你呀,那只能说明,你就是惹人讨厌。”
陆星桥倒是不生气,她和姜漫漫一个院子住久了,也算是将姜漫漫的脾气摸了个清楚。
她呀,也就是嘴巴不客气了些,实际上完全没有什么坏心眼儿,只要把毛捋顺了,万事好商量。
所以,陆星桥伸手一把揽上姜漫漫的肩膀,挤眉弄眼道:“别这么说嘛,我还是很喜欢郡主的。”
姜漫漫一脸嫌弃的将陆星桥的手拍下,“谁稀罕,你离我远点。”
萧斐然正好凑上前去,听见这话,他大手一揽,揽住了陆星桥的胳膊,“我稀罕,离我近点儿。”
这回轮到陆星桥嫌弃了,她啧啧的将自己的手抽出来,立马离得萧斐然远远的。
很快,铃声又响了起来,陆星桥看见窗外季礼的身影,她头疼道:“怎么又是季礼?!”
曲音婉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副你好好保重的样子回到了座位。
季礼讲了一个上午的课,陆星桥别说是打盹儿了,就是坐姿稍有问题,脑袋稍那么偏了一下,季礼就一个眼刀飞过来。
这一上午,坐得陆星桥真的是如坐针毡,如芒刺背。
等人一走,陆星桥就累得趴在了桌子上,她以前从来不知道,就那么坐着也能累死个人。
曲音婉拍了拍陆星桥,“走,吃饭去,下午还是季师兄。”
“天呐!”陆星桥哀嚎一声,站起身来,突然她坚定道:“不行!我受不了这委屈!”
萧斐然眼睛一亮,觉得要开始搞事情了,他很高兴给季礼添点儿堵,他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陆星桥眼珠子转了转,想了想道:“我去看看樊夫子好了没有!”
说去就去,陆星桥拔腿就走,萧斐然遗憾竟然不是去整季礼,樊夫子那个老头,萧斐然没有什么兴趣,撇了撇嘴,就又趴下了。
陆星桥上回来樊夫子的院子,还是和萧斐然一起来偷试卷的,大晚上也没怎么注意瞧,这会儿看着,樊夫子的院子左右种了两棵松树,假山怪石,很有点儿世外高人的味道。
她靠近屋子,从窗户缝儿里往里瞧,瞧见那个说自己感染了风寒,起不了身的老头儿,这会儿一手一只猫儿的抱着,倒是一点儿也不羸弱。
陆星桥撇了撇嘴,暗道这老头儿自己在这儿躲清净,还悠闲的吸起猫来,她倒是被季礼折磨了一上午。
顿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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