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他娘,来来看看谁来了。”
谢非夺忙活到中午,被老伯邀请着去山下家里做客。
只见山下篱笆桩子内有一茅草屋,纸糊的窗子,破烂的院墙,鸡在几根木头围成了一方天地里来回走个不停,院子外面还拴着一头老牛,看上去年级也颇大了。
田里人家的生活气氛,让谢非夺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住的那个家。
随着老伯的吆喝,从房里就走出来一个看上去五六十岁的老太太,一样花白的头发,但身体看上去不如老伯硬朗,拄着拐杖走起路来颤颤巍巍脚几乎是挪动着出来的。
“谁来了?”老太太隔了老远就看见一个青衫少年腿脚不怎么灵便的朝着她快步走来,“你这是打哪又拐来的一个小子?”
“别浑说。”老伯看了一眼谢非夺,抬手给他指了指脑子,“你阿婆这脑子时好时坏的,您多担待。”
谢非夺:“不妨事。”
老伯抬手给老太太介绍出声,“这位就是我们淮阴城新上任的城主。”
老太太像是被吓着,捂着头要下跪,“民妇见过……”
谢非夺眼疾手快的给搀扶了起来,“非夺受了您这大礼,我不给您当儿子都觉得对不起。”
老太太一把握住谢非夺的手,在他手背上拍了拍,“当儿子不好,当女婿可以,我家桂花啊……”
谢非夺:“……”
老伯听不下去了,走上前来将人扶进屋,“怎么来一个小子,你就给桂花介绍亲事。”
老太太眉头一皱,面上委屈,“都长得一样好看嘛。”
老伯从谢非夺手里将老太太接过去,扶到床上盖好被子,“看你这几天腿又走不成路了,好好躺着,一会小芜来了,让他再给你开个方子。”
谢非夺立在一旁问出声,“大娘的腿是怎么回事?”
“老毛病了,天气一转凉就腿疼,走不成路。”
风湿不成?
谢非夺正在思索,就听见老伯问出声,“城主,你这腿……”
谢非夺解释出声,“我这也是老毛病,太久没治,耽误了。”
“这腿一定的治,正好一会等大夫来了,也一起看看。”老伯看向老太太
,“你阿婆这腿就是他看好的,医术了得。”
老太太听见这话,拍了拍手,“让小芜看看,小芜看看。”
“小芜?”谢非夺口中咀嚼着这个名字,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刚要问什么,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隔了老远就听见阿婆唤我,阿婆是不是想我了?”
熟悉散漫的嗓音在门外响起,谢非夺转过身就看见姬芜正推门而入。
姬芜今天穿的格外素净,内着了艳红色里衣,外罩了一件月白色宽袍,整个人气质少了几分张扬多了几分清贵内敛。
两个人视线对视,谢非夺移开眼去。
老伯将人拉到谢非夺面前,介绍出声,“小芜啊,这位就是你之前常常提起的城主大人。玉米卖的可好了。”
谢非夺扬了扬眉,朝着姬芜看了过去,“我倒是不知姬大人经常提起我。”
姬芜面上的笑意深了深,“这不因为城主您比较优秀,才让大人我挂在嘴边时常提起。”
老伯虽然听不懂两个人说什么,但两个人的你来我往,怎么看都不像是不认识的样子。
“你们认识?”
谢非夺:“不认识。”
姬芜:“住一起。”
谢非夺:“????”
姬芜拉下谢非夺想要打人的手,冲着二老解释,“我无家可住,幸得城主收留。”
二老恍然大悟。
谢非夺想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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