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崖立即拨了过去:“哥,你在啥地方?我是小白!”
“小白?我不认识啊!”
对方语气有些狐疑。
“你不记得我了?老王你认识?对对对就是他,咱俩上次通过他还在一起喝酒了呢!”
白木崖大声叫道:“过来玩会牌啊?我这有几个大老板,都是有钱人!包里都有好货,绝对上劲!我给你发短信,给你位置!你速度快一点!我等你!”
放下了手机。
我有些好奇的问:“老王是谁啊?”
“我看了飞嫂的手机,对方一直用孩子的理由勒索飞嫂钱,吃饭的时候我也打听了不少关于他的事情,这就是个九流的地赖子!”
白木崖笑呵呵的说:“嗑药打牌,一定能引起他的兴趣,不管认不认识,他肯定得出现。”
尧子满脸笑容的出声:“木崖哥牛逼。”
“一会怎么解决?”
白木崖甩了甩手腕。
“如果能花钱,就不要伤着人了,主要目的是让他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我冷笑一声:“要是花钱不管用,就直接废了。”
我们一群人坐在麻将馆门口的台阶上,等待着李纯老公的到来。
“金钱买来的爱情,可靠吗?”
白木崖突然问道。
“咳咳……”
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倒是孟太阳思索一阵,认真的回答:“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是比钞票更能让人感觉到可靠了,就比如是我,要是兜里没有钞票的话,可能还在老家种地,我家星星别说结婚了,能解决温饱问题就已经是烧高香。”
说话间。
一台白色的瑞虎停在了我们面前。
跳下来的中年人差不多四十多岁,胖乎乎的,小手臂纹了一条下山虎,剃着个劳改犯似的秃瓢,朝着麻将馆的方向看了过来。
“是他?”
尧子站起了身子。
“我去瞅一眼。”
白木崖起身朝着对方走了过去。
俩人聊了一会。
白木崖回头叫道:“尧子,过来就行了!”
“恩。”
我往前迈开脚步。
“你在这待着,一个老梆子,还用你这个龙头亲自出马啊?”
尧子翻了个白眼。
“一起,咱俩拽紧时间,替飞哥把事情给解决了,我就踏实了。”
我长呼出一口气。
从裴新平和孔天富垮台以后,不光是我心中不安,兄弟们心里也全都在打鼓,每次都有一种无形的默契,那就是动手的活从来不让我参与,一个劲的让我往后躲。
我知道他们是为了我好。
但我既然是龙头,就不能一有事就躲在后面。
几分钟后。
我们和中年人面对面。
“刘总,这位就是我说的海哥,在附近可有名了,大事小情都搞的定。”
白木崖回过头,冲着中年人出声:“海哥,这几位都是冰城来的富商,这位……”
“介绍的事情一会再说。”
中年人打量了我一眼,吊儿郎当的出声:“想玩的话,就多拿点钱,钱不够的不要上桌,还有你们是一起来的,不能打伙牌,一次只能上场一个人。”
“海哥叫什么?”
我好奇的问了句。
男人有些不耐烦的说:“刘,你有事啊?”
“真巧,你也姓刘啊?”
尧子笑嘻嘻的说:“我还是先跟你说一下,这位也姓刘,叫刘阳,秦淮区的腾龙阁知道不?他开的!”
“腾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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