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器坊的铁匠大抵猜出罗昭兰跟陈旭之间的关系,本着不看僧面看佛面的原则,拍着胸脯道“只要姑爷能说得出来,小的就能做出来。”
陈旭白了对方一眼,暗自说道:旭爷要一挺重机枪,你去造……
对方仍然嬉皮笑脸的看着陈旭,自然不知道他心中想的什么。
陈旭二话不说,忙迭吩咐苏伯明找来宣纸跟木炭,大笔一挥出现一张类似素描的简画。
为何说是简画,因为这图形的确简单,为何说是素描,因为陈旭在那一条条歪斜的线条上描摹了很多笔,倒也能看的清楚。
“这是兵器?”孟铁匠痴呆的看着宣纸,同时用鄙夷的余光看着陈旭,颇有一种不确定不是拿我开涮的意思。
陈旭笃定的点了点头,同时又画了几幅更简单的图形,不过,在孟铁匠眼中仍然是奇形怪状。
孟铁匠原本以为这是一项浩大的工作,需要点灯熬油,现在看来,不过是用小锤敲几下那么简单。
当然,陈旭要的数量不少,尤其是第一幅图要了足足二十个,如此一来孟铁匠也需要两名小徒弟的帮忙。
“明日中午前,务必送到校场。”语罢,陈旭迈着大步离开军器坊,自然是没找到趁手的兵器。
对他来说,最趁手的兵器就是手枪,而这根本没有手枪,身为败家子的他总不能随身携带一把不搭称的宝剑。
罗昭兰后悔亲自带他来军器坊,这是明摆着要给侯爵府丢脸。
“夫君,你的兵器呢?”罗昭兰扭着头始终跟陈旭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哦……长在身上呢,是一杆好枪!”陈旭自信满满的说道。
虽说罗昭兰跟陈旭接触不多,也多少对这位夫君有些了解,他要是一天不开车的话绝对能死。
绯红的俏脸在夕阳下有些炙热,低头道“我看是银针……”
吴嬷嬷是罗昭兰的奶妈,相当于半个母亲,有关陈旭的一些事情必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所以,类似什么几弹指、针扎这种字眼早就传到罗昭兰的耳朵。
对此,她倒是不在乎,反正自己不可能给陈旭圆房。
听到这话,陈旭老脸一红,暗语道“娘子,你不单纯了!”
他本想说一句:不信试试看。
硬生生的给憋了回来,万一这银针被掰断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一夜,陈旭跟罗昭兰俱是睡在军营,两人的营帐靠在一起,甚至可以听到彼此间粗壮的喘息声。
没错,是陈旭的喘息声。美女在侧的这种感觉,陈旭不可能不喘息的,至于第二天的比试倒也也关紧要,反正用不着自己上场。
天还未亮,军营内已经开始晨练,唯独陈旭还在做着春宫大梦,口水不停的从嘴角流出。
直到天色大亮,陈旭才伸着懒腰走出大帐,更是在那几名士兵面前不停的打哈欠,喃喃自语道“这的睡眠环境太差了,我要申请大床、棉被、通房丫鬟……”
几人怒视陈旭一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当时怎就鬼迷心窍的信了他,如今这张火热的老脸根本无处安放。
“这么早?”陈旭故作震惊的问道,仍是一副颓废的样子,慵懒的问道“都睡好了吗?用不用来个美容觉?不不不,应该是回笼觉!”
对于陈旭这种美男子来说,再睡一觉是美容觉,对于这些糙汉子来说根本就是回笼觉,他们有必要回笼再造一次。
“可以开始操练了吗?”几人不耐烦的问道。
看着其他士兵都在训练,几人甚是眼馋,本想跟我舞弄两下,又怕陈旭这厮嚷着要投降,于是眼巴巴的盯着。
“不急不急,吃过早饭再说。”陈旭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伙房,嘴里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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