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简易则和上官浩淇一起,同书院里所有想要在两月后的乡试中下场考试的生员一样,就着劳夫子的叮嘱,有条不紊地用功学习着,为心头的抱负加把劲儿。
半月后,县令,哦不,前任县令陈傅,同他的子女翠娘姐弟,以及一干家仆家丁,在千乘县广大老百姓的叫好声下,搬出了县衙。
好些不怕事大的百姓皆都在一旁大声喧哗,嘲弄,整的陈傅的脸色十分的阴沉,连带着坐在马车里的翠娘姐弟也都面色羞红泫然欲泣起来。
看着他们落寞离开的背影,简易心中微微有些快意,毕竟就翠娘他爹那人品、那肮脏卑劣的阴狠手段而言、那办事儿能力、那胸襟远见,着实不应搞身处高位。
因为这种人一旦占据了高位,那将是他人的噩梦,就如原剧情里的原主一家,临安一霸等。
随着陈傅的下台,一直与他狼狈为奸的傅老爷进来安分了许多,跟随县令的步伐,处理了一些实在说不出口的生意,也没再怎么闹幺蛾子。
向来,傅老爷是想想望望风,看看新任县令究竟是个什么样儿的人,又有些什么行为作风后再见机而动。
不过,呵呵,还真是不好意思了呢,他很可能将傅老爷心中最坏的打算给他实现了呢。
这般想着,简易的唇角不由上扬了些许,看得站在一旁的上官浩淇有些摸不着头脑,毕竟他们平时虽没有如傅元宝那般,时常同陈翠娘接触,但也勉强算得上是好友,现在人家父亲辞官而走,地瓜怎么看起来就这么的高兴呢?
“地瓜,你很高兴吗?”
简易循着声音转过头,见是上官浩淇,微微一笑。
“还行。陈老爷在千乘县围观八载,无甚建树不说,还…,诶,不过我现在还挺期待新任县令的,听说他出身世家,为人也颇有风骨手段,希望他上任后能够创造出一番作为。”
上官浩淇听此,也跟着扯了下嘴角,说起来,他对陈老爷同元宝他爹干得哪些事儿也十步毫无所知的,早些年念及祖父和父亲对他们子孙有多关照的叔伯,好些都已经被县令给整了下去,不服荣光了,否则就着祖辈的荣光,续着那么些香火情,他们一家也不会有今天这般的坎坷。
思及此,上官浩淇扬了扬嘴角,“你说的也是。”
话落,顿了顿,又道:“希望新任县令是个好的。”
“你们两个这是在说什么啊,一直呆在一旁交头接耳的。”
傅元宝看着车队远去后,兴奋的一转头,就看钱他的两个好兄弟真凑一块儿说话呢,且看起来了得还挺起劲儿的。
三人中一向行者沉稳,包容着底下兄弟的上官浩淇看着傅元宝脸上那恣意的笑,也跟着笑了笑,“没什么,就是在猜测新县令而已。”
简易点点头,“嗯,难道你不好奇新县令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吗?”
傅元宝抬手将坠到眼前的刘海往后一撩,大喇喇道:“担心啊,怎么不担心,我家老头子干得那些事儿,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不过他现在已经收敛很多了。
我现在最期望的就是能来个厉害点的,这样就有人能够管着他了,我也不用再这么努力的败家,替他积攒阴德了。”
简易听此,同上官浩淇无奈对视一眼,皆无奈笑着摇头。
陈老爷搬离县衙的第七天,接收到调令的李彦荣匆匆而至。
其到达县城的当天,形成了不小的轰动,无数百姓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出来围观新任现任,想要抢先瞻仰新任县令的风姿,现任县令见此,以为大众这是在对他的到来表示欢迎,整得得新任县令面色红润、意气风发,心中更有万丈豪情,誓要将千乘县给发展好。
然而事实是,老百姓见惯了陈老爷那样尖酸刻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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