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纱,就轻轻的盖在身上。 李焕儿侧躺在榻上,舔了舔嘴唇,对着秦长青眨眨眼,声音妩媚勾魂,“相公……” 我特喵的…… 秦长青一转身,奔着门口就要跑。 可他却惊奇的发现,凤儿砰的一下关上闺房的门。 随即,就感觉李焕儿将他拦腰抱住,甚至没看到李焕儿的是怎么移动的,眨眼之间就到了身前…… “媳妇……别闹……” 秦长青就感觉血液在沸腾。 “相公,春宵一刻值千金……” 李焕儿轻声呢喃,这可要了秦长青的老命,刚特么千万,你就弄这出,真的好吗? “啊!” 一股疼痛传来,秦长青忍不住叫喊出声,“媳妇,线……线……崩了……” 李焕儿拿出手,发现手上沾着鲜血,脸色顿时吓得惨白,披上一件厚一点的衣服,对着外面大喊,“凤儿……快找大夫……” “凤儿,快去医学院,常乐还在……让他带着鱼线和药过来……”秦长青补充道。 “相公,你……” 李焕儿急的团团转,一脸心疼的看着秦长青,“相公,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还流血了?要不咱们进宫吧,宫里面御医多……” “我……” 秦长青简直是有苦说不出,脸臊的通红,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我教常乐一种针法,叫做美容针,亲自试验了一下!” 美容针? 李焕儿脱下秦长青的裤子,帮忙止血。 作为一家的主母,也听说过关于环切术的事情,长孙四娘和王庄媳妇怀孕,就是因为这个环切术。 在想想刚刚秦长青说的话,李焕儿愣了一下,随即彻底忍不住了哈哈大笑。 秦长青被笑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家之主的颜面,彻底沦丧了! 不多时,常乐急匆匆跑来,拆线、重新缝合,手法熟练老辣。 当然了,他可不敢遗憾的看着师父的物件,感叹一句丢手艺了! 唉! 恩师为了我,真的煞费苦心啊! 缝合了伤口,处理了一下残留的血渍之后,常乐对着秦长青和李焕儿一躬身,“师父、师娘,已经无碍了,都处理妥当了。” 呼,秦长青长出了一口气,狠狠的瞪了一眼李焕儿。 李焕儿很识趣的,不在勾搭秦长青,可身边有个如花似玉的媳妇,总会忍不住幻想。 于是,秦长青穿好了衣服,“媳妇,我这几天还是住游骑卫吧。” ………… 游骑卫大营,正在吃着烤全羊。 秦长青来了之后,众人皆是欢呼,军功是秦长青带他们赚来的。 可问题是,秦长青身后还有瘸子和两名部曲,带着行李来的。 房遗爱一连疑惑,“秦大哥,你被嫂子赶出家门了?” “开什么玩笑!” 秦长青拍拍房遗爱的肩膀,“小老弟,哥哥我在家说一不二!我就是太想念兄弟们了!” 啊? 房遗爱还想说话,却发现李银环拎着酒坛子走过来,上下打量秦长青,突然发现秦长青的裤子上还带着一点血迹…… 呵,呵呵! 笑完,李银环抿了一口酒,举起酒坛子,“将士们,干了!” 秦长青的老脸又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 早晨起来,不光是秦长青神清气爽。 就连太极殿内,开朝会的老李也是一样。 他没想到和尚那么有钱,光是抄了显宗和尚的家和寺庙,国库就收入了五十多万贯。 老李有点飘了,这要是对五姓七望动刀子,那老子不就是大唐第一富了? 但想归想,现在老李还真不敢动弹五姓七望,心理只祈祷傅奕多抄家,多灭寺庙。 朝会很奇怪,一直久居深宫的常涂,居然参加朝会了,就站在老李的身边。 文武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明白啥情况。 都知道,老李起兵造反的时候,常涂是老李的亲卫头子,也是黑骑军的亲卫队长,和老李是过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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