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念瑶随手坐在了宁嘉的左下手,她本来就是这儿的主办方,虽然父亲的身份不高,但自家姑母是太后,自然是没人去与她计较。
然而她又算错了,国公府夫人竟然来了!
她以为以她们这种宴会级别,根本就不会有太多身份高贵之人来,毕竟依照现在她的情况,也就是震震京城这些小家贵女能行,要是真碰上什么豪门贵女,丝毫讨不到什么好。
可是她们偏偏和她过不去,先是一个宁嘉,一袭红衣再加上她的身份,她要是不走还有自己显摆的机会吗。
而且甚少参加宴会的国公府夫人估计也是来者不善,她们府素来与理国公府没有什么来往,理国公夫人此时来,十之八九不是什么善意,估计是个来找茬的,柳念瑶的手悄悄握了起来。
听见小厮的禀报,柳念瑶刚准备起身,远处传来一声娇呵道:“柳侍郎府好大的派头,给本夫人下请帖,竟然舍不得给本夫人留位置,本夫人是在这偌大的侍郎府不配拥有个座位吗。”
重家小姐看着国公府夫人脚下生莲,朝着殿内气势汹汹的走来。
“臣女参加夫人,夫人万安”,此时国公夫人满脸写着生人勿扰几个大字。
这些小姐千金们无一不敢上前,只是急忙在原地行礼,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一个不小心矛头指向了自己。
国公府夫人自己拿了把椅子,径直朝着宁嘉的方向走去,在柳念瑶的上方,宁嘉的下手之处放下了椅子。
国公府夫人一深墨绿色长衣,素净端庄的同时又不失气场,瞬间在宁嘉的大红色长摆裙和国公夫人一身淡绿长衣的衬托下,将刚才还有几分风采的柳念瑶一身绿白相间的百褶裙瞬间比了下去。
此刻她的像极了一只小鸡站在凤凰群里的样子。
“臣妇参见宁嘉长公主,臣妇为刚才冲撞公主的行为道歉”,虽然国公府夫人骄纵却不是没有脑子的人,她十分清楚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
不能的就像是此时的宁嘉,皇宫四处宠着,自己就是头上长包了才会跟她过不去,再说她跟自己女儿交好,日后女儿在这深宫中也能多得几分照顾。
虽然年龄差了这么多,但是地位在那摆着,国公夫人也没几分不服气,恭敬地朝宁嘉行了个礼。
宁嘉眼底划过一丝笑意,这京城中还是有不少识时务的人,就如此时的国公府夫人,这才是皇亲国戚该有的态度素养。
宁嘉在国公府夫人开始行礼时,急忙站起来,扶了她起来。
“夫人多礼了,宁嘉与风姐姐交好,夫人是姐姐的母亲,行这些虚礼做什么,快坐下休息就好。”
宁嘉言辞恳切,却又不是身份,这谈吐便能看出来,是个有能力有手段之人,而眼底却又清澈干净,皇后教出这样的姑娘实属不容易。
有心计有手腕,却不失自己的良心天性,还有什么比着更好的孩子吗。
要不是赐婚圣旨已经下来,她都想为自家那个傻儿子拼一把,虽然宁嘉虚长他几岁,不过女大三抱金砖,姑娘大了也更加懂事疼人,有什么不好。
可惜呀,这么好的个姑娘,倒是便宜了左相那小子。
宁嘉和国公夫人双双落座,国公夫人越看宁嘉越喜欢,忍不住将自己手上那个陈年墨玉镯子摘了下来,带到宁嘉的手腕上。
“公主也不要嫌弃,臣妇觉得这镯子与公主极其相配,便逾矩想给公主带上。”
“夫人使不得,这么贵重的东西宁嘉是断不能收的”,国公夫人整日带着的能有次品?更何况瞧这个镯子的宝贝程度,估计还有什么特殊含义。
“公主就别推辞了,就当是您与左相大婚,臣妇提前送的贺礼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宁嘉觉得再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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