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冠超一张脸憋得通红,他本来觉得对这病就羞于启齿,现在这个看上去流里流气的男人居然一口一个肾亏?
妈的,反了天了?
尤其他和他那些小弟那轻蔑的眼神,不屑而嘲弄的目光,还有时不时提起的“羊尾”、“早泄”、“多半是废了”、“做男人别和他一样失败”等等都让他感觉到了巨大的屈辱。
他是纵横政圈的后起之秀,读书时代的天之骄子,是被所有人都寄予厚望,从农村飞出来的金凤凰。
他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受到过这么大的屈辱。
哪怕是他的那些“红颜知己”也只会尽量替他服务,还会特意安慰他。
更别提,他那个对房事一知半解的娇妻了。
尤其他地位超然,在那么多下属面前,就算知道,那些人哪里敢多指手画脚?
甚至想尽办法替宋冠超治愈的机会。
所以,宋冠超脆弱的自尊,在这一刻崩溃了!
总结成一句话,方哥和他手下们的行为,对宋冠超来说,那就是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而且通过刚才和周奉天的交流,他现在已经明确感觉到,那是他治疗难言之隐的唯一希望。
这群人上门,摆明就要找周奉天的麻烦的。
如果真让他们得逞了,先不说周奉天会不会给他继续治病,这不是彻底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宋冠超冷静了下来,他招呼过身边的程秘书。
程秘书跟宋冠超也有七八年了,那也是一等一的人精,哪里还不知道大老板发了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闷不做声地就出去叫人了。
周奉天则看着方哥,笑着说:“你们是?来我这儿是做什么的。”
“你就是八仙楼和福临阁的供货商吗?”方哥看着周奉天说。
“是我,我已经和这两家签了合同,我的菜暂时只能供应给他们,如果你们是来寻求合作的,那不好意思了。”
“我们这次来,是告诉你,以后不许给这两家店供货了,如果你想要出货,以联系我们,我们来替你出,价格也是我们来订。”方哥说。
周奉天说:“你们是?”
“我们是谁,你管得着吗?你小子识相点,不然你们村子可就有够受的了。”方哥身后的一个跟班叫嚣道。
他也看得出,周奉天所在的龙眠村,村里老弱妇孺很多,青壮劳动力,那算是根本没有。
像是这样的村子最好要挟了。
很多村民都会选择息事宁人,尤其他们在龙潭镇还有点关系,拿捏这个小村子,那还不是捏得死死的?
“那不好意思,这些菜我们不能供应给你们,我也不会切断我与两家客人的联系的,你们请回吧。”
“你小子是不是找死啊!”
“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实话告诉你,我们压根没把你放眼里,你没有选择的机会。”
周奉天淡淡一笑,“那你们是来砸场子的?”
“是又怎么样?小子,我手底下的兄弟说的对,给你脸,不要脸,你就是在找死!”方哥露出了残酷的表情,对他来说,周奉天简直就是一只标准的弱鸡,就一农民浑身上下除了几把傻力气还有什么?
他话音未落,自己的屁股一疼!
身后传来兄弟们的惨叫。
“老大,你屁股!”
“方哥,你屁股被咬了啊!”
“这是哪里来的狗东西啊!”
就刚才一群人对峙的时候,包包一副人畜无害的德行,居然闷声不响地溜到了方哥的屁股后面。
说起来,刚才方哥进门的时候,一脚就把包包的饭盆给踢翻了,还在包包的肉骨头上狠狠踩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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