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所以我想问问出去时候有没有发生些什么事？或者回来后你有没有注意到沈凡有些异常？不要误会，我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搞清楚他为什么会神情恍惚的原因，没有丝毫追究任何人责任的想法。刘兵同学，能不能帮忙仔细回忆一下，想想当时的情况？”

    在一旁听着的张清研这时候也聚精会神地看着刘兵，目光中露着期待。刘兵想都不想就点头道：“这当然没问题，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呀……。”

    歪着头，刘兵仔细思索着，边想边道：“那两次去网吧都很正常，就是和人打联，我们一起玩到晚上十点多回来的，回到宿舍就睡了，第二天起来后还在讨论游戏的事呢，也没看出来沈凡和平时有什么不同……。”

    皱着眉又思索了会儿，刘兵又道：“还有一次就是上周四晚上的生日会了，那天是张晓伟的生日，包括张晓伟在内一起去的是七个人，我和沈凡、周峰、黄明涛还有何落雪和林音。生日会的地方是我安排的，是我爸公司的一个公寓里举行的，那天下课后我们几个都没参加自习，晚上五点就到了那边，然后一起吃了饭，切了蛋糕……唱了生日歌，之后我们还玩了会儿游戏，然后……然后……。”

    说到这，刘兵猛然间似乎想起了什么，表情顿时一变，嘴巴张得老大，一时间却没再说话。

    “怎么了？然后怎么了？”张清研忍不住在一旁追问道。

    “这……不会吧……不会真是因为那件事才出事的吧……。”刘兵没有回答张清研的话，反而呆呆地发愣，同时神色中似乎显出了惧怕的表情。

    “刘兵同学，你们过生日会后来干了什么？不要紧张，没什么不能说的。”周元站起身，走近前去把手搭在刘兵的肩膀上，刘兵的反应有些奇怪，周元尽量用柔和的声音鼓励道。

    刘兵的身子微微一震，身子这才渐渐放松，不过表情依旧有些古怪。他深吸了一口，这才似乎下了决心吞吞吐吐道：“其实……我们……我们后来玩了碟仙……。”

    “碟仙！？”

    当这两个字从刘兵嘴里说出时，周元和张清研心中一惊，随后同时朝着对方望去，一时间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讶和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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