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
“你还不承认,从你来宗门我就知道了。你要不是师父的女儿,师父怎么会对你放任不管?身为父亲对女儿就是这般的。希望女儿平安喜乐,便是一切都好。”沧澜说得头头是道。
王蕤刚想要反驳他,便听他说:“师妹你不必反驳我的话。我知道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无来由的好。师父对你亦是如此。你也不必对我和大师兄避嫌,我们都是同一个师父的。不会对你怎样的。”
王蕤察觉沧澜身后多了一个人,用眼神提示沧澜。怎奈沧澜个人已经被自己的聪明才智惊艳到。根本没有理会王蕤的话。
他见王蕤眼神示意,以为王蕤是被他戳到痛处着急了。
他笑着拍了拍王蕤的肩膀,道:“师妹不必惊慌,前些时日的事情是你的不对。可师兄也有不对的地方。二师兄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你了。”
王蕤很想反驳他的话,但看着他洋洋得意的脸,她道:“师兄你别说了。”
沧澜并不觉得自己的言语有任何不妥,他到:“师妹你在害怕。之前师兄说了许多,你都没有今日这般害怕。难道是因为大师兄?”
萧叙面色不改,道:“二师弟你太口无遮拦了。小心师父……”
沧澜不觉有何不妥:“大师兄少拿师父出来压我。我在千云门多年,自然是知道师父是个什么脾性的。我说的是真的,师父根本不会找我麻烦。”
“孽徒!你再胡说八道,小心为师罚你去后山的独岩峰面壁思过!”赤松子听到许多平日未曾听闻的话。
他真是高估了沧澜的脑子。
沧澜听到赤松子的声音,还以为是哪个师兄弟戏弄于他,他起初还是不信,道:“少在我面前装作师父的模样。我还不知道你们是个什么样子吗?”
赤松子亲手将沧澜捆绑起来,沧澜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好似得罪师父了。
不但如此,他好像真的猜错了。九师妹并非师父的私生女。
在赤松子面前,沧澜变得特别乖巧。尽管他跪在地上,可还是不忘装作一脸不知为何被罚的样子。
“说说近日来你偶读做了些什
么。”赤松子让沧澜开口,汇报一下最近在他身上发生的事。
沧澜自然是不敢说真话的。
他轻声细语道:“师父,徒儿最近勤修苦练。练坏了不少剑。要不是平日宗门任务下发灵石,只怕日常修行也无以为继。”
赤松子见沧澜未曾提起方才说王蕤是他私生女之事,冷笑连连:“你方才不是说了许多为师的事吗?怎么如今为师就在你面前,你倒是不说了?”
“师父,弟子方才不过是和九师妹开个玩笑,那玩笑之言当不得真的。”沧澜不知自己有多少言语被赤松子听了去。
只能用所谓的玩笑化解方才尴尬的气氛。
只是赤松子眼前并非那么好糊弄,他一点也不信沧澜所言为玩笑之言,赤松子的眼中充满了否定:“玩笑之言就是不敬师长,不友师妹?”
沧澜瑟瑟发抖,他素来不敢惹萧叙,却更惧怕赤松子。本想着在门派之中,怎么都惹不到赤松子,未曾料到今日却因自己的口无遮拦惹了祸。
“师父,徒儿真的只是同师妹开个玩笑。并无意冒犯师父。”
“你只是无意冒犯师父?”
“徒儿还无意冒犯师妹,都怪徒儿口无遮拦。才会令师妹有此感受。一切都是徒儿的错。”
沧澜认错的速度极快。
赤松子冷冷一笑:“你倒是挺会认错的,只是不知等会是不是又要去找你师妹的麻烦?”
沧澜心中正是如此所想。
他只是念着惹怒了师父,得不到什么好结果,故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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