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啊!
大小姐有些激动了,她小时候本来就朋友少。认出一个玩伴,心里高兴得不行。
到了最后,她却又神情失落了起来。
你认识二营长的时间,一定比我久吧?
哈!
提到这里,楚楚竟有些骄傲,抠起了脸颊,随之又怪不好意思的。
要说起来,这家伙自从失忆以后,也许第一个认识的异性朋友,就是本姑娘了呢!我和他,都认识了差不多十年了!
差不多十年!!!
大小姐惊叫之余,便是察觉到楚楚的话,到底代表着什么了。
所谓青龍,其实也和楚楚认识了差不多十年……
难道……
二营长就是青龍了吗??
大小姐一想到这儿,更加的坐立不安了。
两人继续聊着,大小姐总是有意无意的把话题扯到青龍身上。
到了最后,她彻底忍不住了。
二营长……到底是不是青龍?
楚楚笑了笑:是不是?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他看看呢?
我……
到头来,楚楚的提议,倒是和宋伯伯一模一样。
两人都只是说。
你自己去见见青龍吧。
可大小姐,这会儿又是怎么想的呢?
自己这么长时间,没有一天是对他真正有过一次好眼色的……
二营长能原谅自己吗?
大小姐想到这儿,越发的不敢打电话过去亲口问一问了。
而此刻,上午9点。
老子在干什么?
车子刚过九龍河大桥。
九龍河,是一条宽度上百米,流淌过九龍省的大河。
在车上,沐夕月和母子俩,坐立不安的。
二营长回来以后,一挥手就叫大家走。
走啊,沐夕月,带你去买新房子。咱掏钱噢!
沐夕月一家人,纵然知道他就是有这么烂好心,可是现在却又质疑了。
一套房子可要几百万呢!你可别说得好听!
但咱在路上又是什么表现呢?
我就翘着二郎腿,嘴巴里咬着根没点着的烟。屡屡对驾驶座挥手。
哎,高新文,整快点撒,老子还有事情要办。
沙发旁边,摆了个插在凹槽里的收音机,劳斯基这小子,二话不说就按了上去。
石斧,沃耀庭庭硬约!(师父,我要听听音乐!)
得,你听吧。
劳斯基一按下收音机,最后声音出了。
沐夕月在一旁,倒是突然陶醉的闭上了眼睛。
“维瓦尔第:四季·春”吗?二营长,告诉你一个秘密哦,我以前倒是听宋婉儿在钢琴室弹过这首曲子。
这时候,楚楚提议让大小姐再找我一次。
这时候,沐夕月就说大小姐曾经弹过它。
我、大小姐:哈……哈……阿嚏!
两人同时念叨起对方,不自觉的就打了个喷嚏。
上午,9:30。
老子就双手插着口袋,穿着奇怪的服装,面对着阳光,影子在我身后,拖得长长的。
roundabout!
灰白的画面,灰白的箭头,黑色的to be tinued。
我将成为环岛。
这些话语将会让你认识自己。
我用你的方式度过了一天。
像你一样在山谷的回声中驾驶着,像你一样叫它晨间兜风。
听着音乐唱歌跳舞。
那音乐会让小孩兴奋起来。
山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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