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上清艳的妆,不能把自已弄得像是唱戏的,这样才能拍得好价钱,我们是没有衣服穿的。
我们哪里是人啊,分明连狗也不如,狗还尚可会叫二声,而我们却不被允许。
油彩师给我们身上画着各式画的时候,还会恶意地占便宜,我静静地看着他。
他却用法文骂我:;都是婊子还装清高,还不是给人玩的。
自尊,找不到了,骄傲,失落了。
被缠着铁链上了卖台,雪白的灯光打在脸上,刺得双眼都生痛着,隐藏在黑暗处的人,举起牌子来竞价,由价高者得,一个一个离开,投到男人的怀抱里去。
到我的时候,主持者说:;来自东方神秘的国家,娇娆的少女,年仅十九岁的jessica,东方美女的骨架瘦小,婉若动人,这位jessica小姐的初夜开价是十万欧元。最低加价幅度是一千欧元。
叫价颇有些激烈,法国人对中国女人颇是有些喜欢的。
从十万,叫价到上了二十万,纵使分一半给这船的主使者和介绍人,我也能得到十万了,有了这十万妈妈就能动手术。
一道冷冷的声音说:;我出五十万。
这个价钱,是全场女人最高的,就连那艳若桃李最惹眼的俄罗斯少女也没有这么高的价钱。
那法语带着一些中国的口音,我猜想可能是一个中国人。
;五十万,有没有更高的。
;五十万一千。有人加价。
那冷淡的声音很淡很淡:;六十万。
这一次没有人再争了,锤敲下的时候,侍者拉着铁链把我牵下去,送上来的支票一半给了我,一半得给他们的。
一个女人端了粒药过来:;jessica,这是必须的。
那是催情药,要让金主玩得开心一点,我明白,在我来这里卖身的时候,我就没有退路了。
吃了那粒药,浑身开始热飘飘起来,披上了轻透的纱,他们蒙着我的眼把我送到一个黑暗的包间去。
金主要求什么,就必须做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他用中文问我。
那声音真淡带着一种犀利能切入肌肤口里,我怕他,也许我怕接下来的事。
林端对不起,我知道你放弃我了,我也守不住我的身子,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不会放弃我妈妈的,最后一线希望都要。
一双手摸着我的脸,用法文低低地说着我听不出的意思,冰凉的手指滑下我的锁骨,抚着我身体的每一处。
药效在身体里发生着作用,他把放在床上,只是亲亲我的唇。
我麻木得不去想太多,那些记忆很迷糊,只知道第一次很痛很痛,痛得我咬紧了牙。
我在地狱里跳舞了,我是污脏得再也起不来了。
在他的身下承着痛,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黑布解开,那一双探视的黑眸看着我,抚着我的脸叫我:;jessica,中文名洁西卡。
我说:;是。
他就笑,那意味深长的眼眸,敛不住他眼里那深黑的味道。
;有在法国遇上你,是缘份。他说。
我不会再去相信缘份,我只相信报应,我恨死我爸爸了,如果不是他,我会这样,妈妈会那样吗?恨啊,爸爸,你死了你能安心吗?如今你护在手掌心里的女儿,污脏得任人玩弄着。
;我再给你五十万欧元,包你三个月。
;好。一次也是脏,三个月也是脏。
我现在要的是钱,他写了个号码,还给我一把钥匙:;星期三,星期六你来。
;好,但是每一次之后,我要现金。我收拾得好好的。
他摸摸我的脸:;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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