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时,谢舒倒也注意到了一些疑点。
谢舒微微皱眉开口道:“这上面说,之前我给他的东西有假,可既然是虞家的东西,怎么会有假呢?”
谢舒虽然不知道原身到底给的是什么东西,但就他这些天所处来看,虞家所穿所用无一不精,非平常人家能比,何况财物之类?
洗墨听主子这么一说,好像明白了一点主子为何生气,也发现了其中的奇怪之处,心下对主子佩服不已,不禁开口道:“这赌坊分明是在讹人!那主子,您说怎么办?”
谢舒却并没有立刻回答,在他看来,疑点还不止这个。
卫卿童既然能够在赌坊要债的情况下托人给他带话,要么说明他手上有银钱可以贿赂传话的人,要么说明是赌坊的人给他行了方便。
而可能性更大是后者。
因为如果是前者的话,卫卿童需要有足够的银钱,何不拿来先还给赌坊一些,再加上刚才那人经验娴熟,一点都不像是初次做这种事情。
那是后者的话,这件事即便卫卿童不是自愿,也说明他心里是知晓这件事的
在谢舒看来,这虽然是无奈之举,但言辞中却没有丝毫提醒,可见此人人品堪忧,不过他父亲是个赌徒,害人害己,为祸家庭,他倒也是一个可怜人。
只是这些就没必要给洗墨说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弄清楚到底此人和原身是什么关系,才好决定该怎么办。
谢舒沉默片刻淡淡道:“报官。”
在现代,这种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找警察处理,但古代却不一定是一个可行的办法,谢舒这话也只是试探洗墨罢了。
而洗墨一听此话,大吃一惊,他刚才还说主子处事理智许多,怎么又糊涂起来?这件事怎么能够报官?
虽说主子有生员的身份,见官不用见礼还有优待权,但报官却是一件麻烦事,需要先写诉讼,第二天才开始庭审,到时候岂不是天下皆知?
洗墨忙劝道:“不可,主子,你想想,要是被人知道了,你之前拿东西给他家,还怎么得了,你想过郎君没有?”
洗墨不知该怎么劝主子,想到主子如今对郎君大不一样,因此下意识地提及了郎君。
谢舒听到的时候,却心头一动。
是啊,如果郎君在就好了。
他可以将这件事告诉郎君,郎君那么厉害,一定可以想出一个好办法。
不过听洗墨这意思,这件事万不能让郎君知道。
这时谢舒倒想起什么,刚才他们一进金陵城,虞楚息便遇到了急事,而他又被人塞了这纸团。
这一切未免来的太巧了些
谢舒垂眸沉思了一会儿,便朝洗墨道:“你先拿些纸笔给我。”
洗墨虽不知道主子要做什么,但听吩咐便是,这茶坊里借些纸笔还不容易?
等洗墨拿来之后,谢舒又让洗墨再去找一个附近巡逻的差役来帮忙,如此嘱咐几句。
洗墨闻言咬牙点点头,这差役便是衙门的捕快,平日负责城中的治安,有什么小事他们会管,按照主子的法子,就不用经过衙门了。
不多时,洗墨便将正带人巡逻的王捕头找了过来。
这位王捕头叫做王强,在金陵做捕头已有六年时间,行事圆滑,在金陵很吃得开,这些年,办的案也不少。
不过捕快虽是为衙门做事,平日里也有些威风,但属于“贱业”,按照规定他们的后代都不能参加科举考试,因此他们在平民和有身份的人面前态度完全不同。
听到洗墨说自己的主子是这几天在金陵扬名的谢秀才,还是虞家少当家的夫婿,王强自然是应下不提,见了谢舒还好好恭维了一番。
路上,洗墨则描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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