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这味药所剩不多了。”
翌日晌午,府中丫鬟拿着草药,急的满头大汗的跑过来,“奴婢跑遍皇城所有药铺,一株也买不到,这可如何是好?”
“莫急。”
苏揽月端详着草药,发现在城西的山头有见过它,“你去叫十七来,今日之内,药会采回来的。”
“是。”
丫鬟擦了擦汗,满脸欣喜的离开了。
“缪婴,我要出去一趟,王爷麻烦你照顾了。”
说罢,苏揽月便和十七去到了城西的那座山。
山上白雪皑皑,放眼四周,一片白茫茫的景致,想在其中找到那独有的,代表生气,野蛮生长着的草药,着实不易。
“王妃,你将草药的特征告诉属下,也让属下为王爷尽些心。”
见苏揽月双手冻到麻木,强忍着不适在找药,十七于心不忍,也想使些力气,让她减轻些许痛苦。
“你在一旁等着便是,我自己来。”
苏揽月正埋首找药,实在腾不出时间去理会十七。
那是稀缺草药,并非轻易见到的,找了整整一个下午,也不过是十株,手握着少的可怜的草药,苏揽月晃了晃正泛酸的脖子,发觉不知从何时起,日暮西山,月亮挂在了柳梢头。
“王妃,可以回去了吗?”
十七那坚毅的脸庞,隐隐透着不忍,“戌时已过。”
“稍等一下。”
瞧了一眼手里的草药,苏揽月还是决定等一等。
借着那明亮的火光,望见了两米外还有五株草药,苏揽月回过头,眼里像是藏着太阳,煜煜生辉,“把它摘下,马上回家。”
向前伸出了手,手上一个使力,将草药全部拿到了。
苏揽月在高兴之余,却忘记看脚下的路,薄薄的一层白雪下,里面却有一个陷阱。
“啊……”
伴随一声轻叫,苏揽月径直跌下去,好在十七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拽了上来,“王妃,你怎么样?”
虽然十七出手及时,但苏揽月的右手仍旧被石头刮出口子,轻轻的握住了右手背,她摇摇头,“我无事,回府。”
踩着月光,二人回到王府。
“丫头,你真厉害。”
傅老见到草药,笑眯眯的说道,“这草药很珍稀,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一个山头上。”
苏揽月道,“您看看,这几株够了吗?”
“够,绰绰有余。”
傅老点了点头,望着那手背上一道道的伤口,忽而神情闪烁,“你的伤……”
“不要紧的。”
苏揽月一心记挂萧祤升,哪还在意得了这点小事,“我去煎药。”
说罢,拿着药便去了厨房。
“这情爱的力量,实在不能小觑。”
傅老目光如炬,喃喃轻语。
十七则是摇头,一脸茫然。
……
是夜,在御书房,萧远鸿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左相季知章,“丞相深夜见朕,不知所谓何事?”
“微臣恳请皇上赦免太子殿下的罪过。”
季知章垂着手,低着头恭敬的说着。
萧远鸿深邃的目光,闪过一丝诧异,“丞相何出此言?”
“微臣斗胆,也是有原因的。”
季知章道,“大朝会的意义非同凡响,地位举足轻重,太子殿下作为诸君,若是缺席,只怕会引起使臣的胡思乱想,为了天璃和皇室的体面,还请皇上开恩。”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萧远鸿沉思了半晌,仍旧不能苟同,“太子闭门思过,为期半年,如今日子未到,须知君无戏言,朕又岂能出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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