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辰和靳泽川有一个不成文的习惯,每次傅星辰醒后,靳泽川都要忙里偷闲亲傅星辰一口算是早安吻。
可今天靳泽川没有亲她,傅星辰知道,真正的靳泽川是不会忘的,这个让不是靳泽川。
白鸽慢慢收起了笑脸,他放下筷子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之前没少用靳泽川的身体出去玩,所有人逗看不出来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差别,只有傅星辰看出来了。
眼泪大滴大滴的砸在桌面上,傅星辰哽咽道:“我不该任性的……我真的不该任性的,早知道我就不去挣了,让他在医院治疗多好,都怪我……”
看傅星辰低头一直哭着,白鸽沉默了。
心脏在疼,不是他的情绪,是真正的靳泽川的情绪。
看着面前的人为靳泽川大哭着,白鸽第一次滋生出来了一点羡慕的情绪。
如果他也是个独立的人的话,那他生病了会不会有人关心他?
白鸽闭上双眼,过了一会,靳泽川猛地站起身把傅星辰抱在了怀里。
“泽川……”傅星辰哭的在打嗝,“咱们去医院,都怪我,是我拖累了你的病情……”
傅星辰不知道白鸽和靳泽川的约定,她只是单纯的觉得现在的另一个人格都能伪装成靳泽川的样子了,他的病情是不是又加重了。
“好。”靳泽川声音有点干哑,“但是等几天后再去好吗。”
“为什么?”
傅星辰抬起哭的红彤彤的眼睛。
靳泽川勉强笑了笑道:“过几天……是我母亲的……忌、忌日,我想去看看她。”
“好啊。”傅星辰擦了擦眼泪,“这几天你按时吃药,再有什么不对劲我马上给你送医院去。”
“好。”靳泽川点头。
他自己知道,他最大的心病是母亲,如果过几天在母亲的忌日上他能成功撑下去的话,他就可以去告诉心理医生,这样他就不用再去医院了。
吃完饭后,靳泽川就被推着回卧室休息。
躺在床上,耳边是那些听不清的窃窃私语,眼前的天花板好像都染上了红色,在疯狂扭曲。
他有一种冲动,抓起旁边的椅子狠狠的打砸的冲动,他有一种拿刀狠狠的扎向自己的冲动,只有那样他才能缓解心底那莫名的焦躁。
“你确定?”白鸽的声音再度响起,“你一定会失控的。”
“我知道。”靳泽川双眼眨也不眨,“我想试试……你不是一向最喜欢鼓动我都吗,怎么今天突然转性了。”
“为你不值。”白鸽淡淡的道,“我想告诉你,这样我就是主人格了,我就可以自由自在的想去哪就去哪,但是如果你失控了,你会搞死自己,咱们就得同归于尽。”
“我挺好奇一件事。”靳泽川闭上双眼,“你的想法,是不是跟我的一样,你到底是我的一个幻觉,还是另一个人住在我身体里呢。”
“随你怎么想。”白鸽道,“几天后小心点,那些人都在,他们等着看你的笑话。”
“我知道。”
两人的对话就这么草草的结束了。
靳泽川闭上双眼尽力让自己睡过去。
只要睡着了,他就不会再听到那些窃窃私语了。
时间过的很快,几乎是眨眼就到了忌日那天。
靳泽川换上笔挺的西装,垂眸系领带的样子就好像当初那个神秘高冷的靳九爷一样。
傅星辰换上一身黑色素裙,长发在脑后用簪子盘起来,耳边别着一朵盛开的白花。
“咱们走。”傅星辰长叹一口气。
靳逸风给她打电话了,她也知道靳泽川最不能受的刺激就是关于他母亲的事。
这次陪靳泽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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