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很少的一部分,剩余的则没有喝下。
……
他清醒时依旧是被黑布蒙着眼。魅魔骑在他的身上,冰凉而柔软的手指抚着他的脸部轮廓。
“好久不见……”他的声音像是温柔而甜蜜的叹息,“祭司大人。”
“……”
祭司没有回答他。
“怎么,生气了,闹别扭了?今天怎么怎么冷淡,一点反应都不给我。”魅魔埋在他的颈边,像是撒娇一般的抱怨着,“是生气了?不过过去……我强.迫你在我这里失去祭司的纯洁时,你的表现也好得很呢。为什么今天的你特别生气一点?唔……要不然,我给你玩点更刺激的?”
他在大祭司耳边耳语几句。在听见那些大胆而放.荡的语句后,大祭司终于浑身一震,咬牙道:“荒……荒唐!”
“可你会喜欢的呀。”那只魅魔像是很无辜般地道,“你明明一直都很喜欢我对你说话的这张嘴……还是说,你敢说你不喜欢我?”
“……”
祭司不肯说话。魅魔轻轻地笑了一声,就要开始他的行为。直到祭司道:“上周你没有来这里。”
“哦,你在在意这个……唔……”魅魔说,“上周我……唔……是我……”
他断断续续道:“是我前夫……唔……的忌日……所以我……”
所以他才不来他这里,是么。
大祭司很难形容自己此刻的感觉,像是有嫉恨的火在烧,又像是有彻骨的寒冰将他封锁。火让他行,冰让他不行。最终,嫉恨占了至高的地位。
“前夫?”他由着魅魔动作,语调如讲经时般地道,“你的前夫……就是你穿着丧服、戴着花来纪念他的前夫。”
“是啊,你知道,我一直都很喜欢……男人。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魅魔说,“我们在一起……一年……他教了我……很多。”
“你白天穿着丧服来为他祷告,晚上来和我鬼混。这就是你对他的纪念,是么?”大祭司嘲讽地道。
出乎大祭司意料的是,这次魅魔居然没有封住他的声音。他只是继续着,像是要用所有的感情来填满自己的心灵。这让大祭司一开始更加恼怒。他难以遏制地在心里嘲讽他,嘲讽他的荒唐、嘲讽他和自己鬼混、嘲讽他装模作样的忠贞……
可过去那些让他心里如有火在烧的问题,如今都一一有了答案。
他为什么会在床上这么熟练?为什么这么懂得讨好男人?为什么这么知道什么能让他自己更加舒服?为什么他知道那么多他不知道的东西?
都有了答案。
因为在那魅魔的身上,早就被打满了另一个男人的印.记!深深浅浅,里里外外,都是那个男人为他塑型、为他留下那么多熟练的印.记!
是那个男人让魅魔从青.涩,变成一朵熟.透的花朵。那个男人也曾享受过魅魔在床.笫之间的软语,享受过他能让人多么销.魂……
那个男人才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而不是他。
大祭司的双眸已经满是血丝。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那一刻他真想把魅魔弄死在床上……他知道该怎么弄的,彻底盖掉另一个男人的气息,让魅魔再也穿不了那个男人的丧服。让魅魔的脑海里只能想着他的东西……这些都该是魅魔为亵渎他所付出的代价,而且……
接下来的过程的确足够销.魂。魅魔比起过去还要热情许多,在两人隔了一个星期不曾相见后,魅魔仿佛多了些末路狂欢般的不要命。尽管知道他们之间只会有一个小时,大祭司的心情也稍微平复下来。
没错,这只魅魔算什么?他只是个人尽可夫的魅魔而已。他能和他的前夫在一起,也能在他的前夫死后迅速来勾.引自己。他需要做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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