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空浑身一震,脑子里想起这些日子自家王爷的那些奇怪举动,顿时明白了几分。
“王爷是说司姑娘……就是王妃?”
在东禹这些日子,自家王爷对司卿芸似乎格外照料,他还以为王爷终于放下王妃要接受其他女子了。
原来是以为司姑娘就是王妃。
江空心底有些复杂,两张截然不同的脸,况且王妃早在三年前那场众目睽睽的大火中香消玉殒了。
现在告诉他,王妃不仅没有死,还换了张脸,而且看司姑娘那模样是完全不记得他们了吧?
“王爷是怎么认出来的?”江空忍不住问道,不是他不信王爷,而是此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祁宴书轻轻摇头,目光望着窗外的晴空朗朗,眸色染了几分温柔。
“直觉。”
江空默了默,这么虚无缥缈的两个字,实在没有信服力。
江空不知该如何劝祁宴书,只好默然不语,还是等着自家王爷自己想清楚吧!
另一边,司卿芸按照与唐纳德到了城中酒楼,小二一瞧见她立刻热情迎上来,“姑娘里面请,姑娘是来吃酒的?”
“我找人。”司卿芸淡淡开口。
小二眸子一闪,压低了声音询问道:“可是司姑娘?”
司卿芸点头,小二便立刻开口,“姑娘随我来吧!二王子在里头等着姑娘呢!”
司卿芸同他进了阁楼雅间,唐纳德正站在门口负手而立,视线望着楼下热闹的街市。
司卿芸顺着他的目光瞥了眼,意外的发现从这里望下去,刚巧是她刚到东禹时与祁宴书分道扬镳的地方。
唐纳德回过身淡淡瞥了她一眼,只顾坐到桌边,到了杯茶,慢悠悠的饮着。
“亦曼说你要亲自同本王解释替祁宴书挡剑一事,司姑娘最好能给本王一个令人满意的理由。”
司卿芸淡淡开口,“若我猜的没错,你这次的目的并非是要祁宴书的性命。”
唐纳德眸色闪了闪,“你继续说。”
“祁宴书若死在东禹,东禹恐怕无法对南周交代,所以你在剑上抹了毒,想让他回到南周再发作,但这路途遥远,谁也说不准路上会发生什么,万一祁宴书在路上就死了呢?
或者说,那剑伤是在东禹受的,他留着一口气回到南周,南周名医可不少,纳德当真有把握能丝毫不留把柄么?”
司卿芸目光定定凝视着他,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模样微微弯了唇。
“所以你便擅自替他挡剑?”唐纳德起身,逼近司卿芸,“司姑娘究竟是为本王着想,还是真舍不得祁宴书死呢?”
司卿芸嗤笑了声,“我与他无亲无故的,为何要帮他?”
“司姑娘与本王也是无亲无故。”他紧盯着司卿芸,不愿错过她脸色一丝一毫的神色。
“但纳德王子手段卑鄙。”司卿芸讥讽道。
唐纳德大笑了起来,慢悠悠的退了回去,“我便信你这回,经过此事祁宴书对你应该是信任有加了,你先莫要轻举妄动,等本王的消息。”
司卿芸心底微松了口气,朝他冷声开口,“我要见阿圆。”
“司姑娘急什么?那小丫头本王命人照顾得很好,等司姑娘什么时候帮本王得偿所愿,本王定会让司姑娘与那丫头团聚的。”
“唐纳德,你最好不要骗我。”司卿芸冷睨着他道。
看着她眼底睨着的怒意,唐纳德脸色的笑意便深了几分,“司姑娘放心。”
“对了。”司卿芸看了他一眼,“亦曼似乎很不赞同我的做法,驿馆的人已经两日未见她,她忽然消失这么久我可没法子替她去祁宴书那边解释。”
唐纳德眸色一冷,“司姑娘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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