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是一比一平,这最后一局最为关键,比试之人又是南周的宴王和东禹的二王子。
甚至有人悄悄设起了赌局,压他们一方赢。
“我压二王子殿下,这谁都知道宴王身体孱弱,从前一直卧在病榻无法起身,怎么可能敌得过二王子。”
“我也压二王子,我看南周是没人了,所以只能宴王这个文弱书生亲自上了。”
东禹的勇士们纷纷掏着银子押注,祁宴书那方还是空空如也。
江空轻咳了声,从怀里掏了把银子,转头询问身后的侍卫,“你们几个身上有银子吗?”
侍女捂着身上的讪笑,讪笑道:“江管家,您这是准备压谁啊?”
江空捶了捶他脑袋,“你想什么呢?自然是压王爷了!不能丢了咱们南周的脸面。”
侍卫磨磨蹭蹭的掏出银子,依依不舍的开口,
“可是咱们就攒了这么点儿俸禄,要是输了回去没法跟家里娘子交代啊……”
“拿来吧!”江空从他手里把银子拽出来,瞧着他可怜的样又拍拍肩膀安慰道:“放心,咱们王爷能赢!”
侍卫扯了扯嘴角,并不相信他这话。
唐芷瑶嗤笑了声,瞥了眼司卿芸,“看来东禹是要赢定了呢!”
司卿芸饮了口茶,慢悠悠道:“我方才不是说了么!胜负未分,公主可别太着急。”
唐芷瑶哼了声,起身到赌局桌前,众人正压得起兴,瞧见她来了,忙俯身请罪,“公主恕罪,属下们只是……”
他话还未说完,就见唐芷瑶摘下手上的镯子放在了压唐纳德的那头。
“本公主压二王兄。”说着,她转头看向司卿芸,“司姑娘不来玩玩吗?”
司卿芸转了转眸子,起身跟了过去,取下头上的发簪,又摘下耳坠,想了想,昂头朝正在准备比试的祁宴书喊了声。
“宴王。”
祁宴书回头,疑惑的视线扫了过来,“怎么了?”
“身上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司卿芸轻笑着问道。
祁宴书扫了桌上一眼,了然,慢悠悠朝她走过来,“司姑娘这是要压谁赢?”
司卿芸笑了笑,“自然是压你赢,你可得努力些,别让我亏得血本无归了。”
祁宴书递给她一一叠银票,再取下腰间的玉佩交到她手里,温声道:“我尽力,不让司姑娘欠下外债。”
司卿芸扬了扬唇,转眸看向唐芷瑶,“小公主,这回可满意了?”
唐芷瑶撇撇嘴,“说得好像本公主逼你压的似的。”
她转头,便侍女伸手,侍女犹豫了下,“公主……”
“愣着做什么?快拿出来。”唐芷瑶不耐烦道。
侍女只好把身上的银票都拿了出来,唐芷瑶添在唐纳德那边,抬着下颚朝司卿芸道:“你瞧着,今儿本公主赢定了。”
司卿芸弯了弯唇,台上的宣使已经喊了开始,唐芷瑶回了席位。
司卿芸瞥了眼江空,低声问道:“你们家王爷究竟能不能赢啊?”
江空默了默,看了眼堆得那么高的心意,弱弱开口,“司姑娘,属下也说不好。”
“什么叫说不好?”司卿芸睨着他,心底忽然觉得堵得慌。
她可压下的全身值钱的东西,还管祁宴书拿了那么多银票,要是输了可就亏大发了!
江空神色复杂的看着她道:“王爷是三年前身子好转才开始习武的,他平日跟少动手,属下也不知王爷身手如何……其实方才属下就想拦着您别冲动的,但是那情况……”
方才唐芷瑶还盯着,他也没找到机会提醒,就只能看着司卿芸丢那么多银子压祁宴书了。
“所以你们家王爷是根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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