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宴王殿下今日胜了。”
祁宴书扬唇,瞥了眼她鼓鼓的怀里,“同喜同喜。”
司卿芸很讲义气的从怀里把祁宴书的那些银票递给他,“这是方才你借我的银票,还有你的玉佩。”
翻了翻剩下的银子,又取出一半来递给他,“这个就当做方才押注的分红。”
祁宴书怔然失笑,将玉佩放在司卿芸握着两锭银子的掌心里,柔声开口,
“分红就不用了,这玉佩就当做谢礼,司姑娘可要收好。”
司卿芸愣了愣,疑惑问道:“什么谢礼?”
“自然是谢方才司姑娘压本王赢,为挽回了颜面的谢礼了。”
他顿了顿,微微俯身凑近司卿芸,温热的气息不经意间洒在她脖间,“不然司姑娘以为是什么?”
司卿芸有些不自在,脖子忍不住往后缩了缩,“我什么都没以为,既然王爷不要分红,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快步钻回马车里,那种异样的热感才褪去不少。
真是奇了怪了,同祁宴书在一处,这脸似乎格外容易发烫,莫非是如今这个人世间已经不适合她这身灵体待下去了吗?
司卿芸看了看手里的玉佩,南周宴王的东西自然是上品,玉佩通体晶莹,上面透着几丝纹云,握在手里有些温热,显然是上等的暖玉。
司卿芸往怀里一塞,掀开车帘子,就瞧见祁宴书主仆二人朝这边走过来了,她忙放下帘子,危襟正坐。
“司姑娘?”江空敲了敲窗户。
司卿芸才掀开帘子,瞥了眼他身旁的祁宴书,柔声问道:“怎么了?”
江空恭敬开口,“王爷一会儿还得进趟东禹皇宫与赞普辞行,属下会另行派人将司姑娘送回驿馆。”
“辞行?是要回南周了吗?”司卿芸疑惑问道。
江空点头,她又忍不住道:“这次是南周赢了,赞普会不会故意刁难?”
江空刚要回答,瞧见司卿芸一双担忧的眸子落在自家王爷身上。
忙默默闭了嘴,朝祁宴书道:“王爷,属下先去交代他们。”
说完,便直接走远了,留下两人独处的空间。
“司姑娘放心,即便赞普心里不舒服也不会刻意为难本王的。”祁宴书淡笑道。
司卿芸默了默,忽然想把方才的话收回去,她这是问的什么话?
祁宴书可是南周王爷,赞普怎么敢明面上为难他?是自己瞎操心了。
她正懊恼着,跟前的人忽然上前,“司姑娘方才是在担心本王?”
“啊?”
司卿芸愣了愣,还未来得及回答,祁宴书就淡笑着跃上马与江空一道疾驰而去了。
司卿芸脑子里还回荡着他方才的话,心底那股异样的感觉又升了起来。
司卿芸回到驿馆时,里面已经乱成了一团,侍卫瞧见了她像是瞧见主心骨。
“司姑娘,不好了。”
“莫急,你慢慢说”司卿芸眉头一皱,看了眼慌张的侍卫,柔声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她的声音奇迹般的让侍卫也心安了不少,“回司姑娘,是麋鹿,属下等人一直是按照王爷吩咐照料麋鹿,可是方才,麋鹿忽然口吐白沫,不过一会儿就倒了下去,似乎痛苦不堪。”
“带我去瞧瞧。”司卿芸吩咐道。
心里一边猜测着这件事会是谁下的手。
唐纳德兄弟二人应该不会蠢到在东禹的地盘下手,况且这里还是驿馆,旁人也混不进来。
“今日可有人来过?”司卿芸一边快步赶去,一边询问侍卫。
“这……”侍卫闪了闪眸子,摇摇头,“属下等人一直看守着麋鹿,未曾见到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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