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摆脱了阿圆那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司卿芸心底松了口气。
转头,就见祁宴书不知何时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司卿芸转了转眸子,盯着他瞧了会儿,实在没瞧出什么来,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昨日憋了一夜,今日不会还不打算说到底有什么法子吧?”
“芸儿别急,咱们先陪阿圆一起用完早膳再说,该来的人还没到呢!”
祁宴书说的话神神秘秘,司卿芸知道从他嘴里问不出来。
也只好心安理得的同他一起用膳。
用完早膳,祁宴书又拉着司卿芸陪他下了盘棋,没过一会儿顾琳薇就过来了,神色有些着急,但是看着两人在对弈也没有开口。
“不下了。”司卿芸把手里的棋子扔了回去,朝祁宴书问道:“你心里到底打得什么主意?神神秘秘的。”
“时辰也差不多了,芸儿不用着急。”祁宴书慢悠悠把棋子规整好,理了理衣袖,门外便来了个小厮,朝两人恭敬开口,
“祁公子、夫人,严奇在门外声称想要见公子。”
祁宴书抿唇朝司卿芸笑道:“还愣着做什么?人都来了,顾小姐呢?”
司卿芸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我马上去唤她!”
“等等。”祁宴书笑了笑,“若叫严奇见了她怕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明白。”
司卿芸拍拍他胸膛,“阿宴今日可算做了件好事,我先去唤顾琳薇,你带严奇去正堂。”
说完,司卿芸便跑去喊了顾琳薇,两人未进去,而是躲在正堂的屏风后头。
“严公子请。”小厮领着人进来便退下了。
没一会儿,见瞧见祁宴书慢悠悠进来的身影,严奇一看见他便神色很激动的上前,就要朝他跪下。
“严奇多谢祁公子的大恩大德……”
祁宴书伸手托住了他,“严公子不必行如此大礼,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严奇微垂着眼眸,神色悲伤异常,“祁公子的举手之劳却救了在下的母亲,这乃大恩大德,在下无以为报。”
祁宴书指尖落在茶盏上,眸光掠过屏风,一瞬间又淡然移开了。
“我听闻严公子与母亲相依为命,今日瞧着严公子着实孝心感天,只是……不知严公子与顾家退婚莫不是也是因为令堂不愿你与顾家小姐结为连理?”
严奇怔了怔,有些诧异他忽然问起此事,随即眸色微敛,“与家母无关,是我自己……配不上顾小姐。”
祁宴书将他神色收入眼底,眼眸微转,轻笑道:“配不上?呵,莫不是严公子信了传言,也觉得顾家小姐是个煞星?”
“不是,我自然是不信的。”严奇忙摇头,眼底真情不似作假。
“那便是觉得顾小姐刁蛮任性,不够温柔贤淑?”祁宴书语气加快,逼得严奇也脱口而出。
“她性情直爽,心无城府,旁人根本不懂她。”
“那你为何退婚?”祁宴书眯起眸子。
“我……”
严奇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垂着脑袋,浑身笼罩一层复杂又莫名悲切的情绪。
良久,他才抬头直视着祁宴书,“祁公子,在下感激公子救了家母,若有机会,在下愿意倾力报答公子。”
他顿了顿,语气里染了几分真切,“我知公子有相濡以沫的贤妻,还请祁公子莫要怪顾小姐那天逼迫公子,她这般都是因为我。”
“因为你退了她的婚,所以她便想逼迫个比你好的人娶她,这般强人所难不讲道理的女子我的确是第一次见。”
祁宴书眸色探究的落在他身上,“严公子可真是个奇怪的人,既不愿娶她,又不愿伤害她,我记得那日她还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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