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钰殊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落再了她手里的图纸上,“那是什么?大理寺卿说你昨夜也在云安寺?”
祁钰殊一边说着,一边大步迈过来,手还未触碰到图纸就被如婵拦住了。
“司卿芸,我敬你是我三哥的女人不愿与你撕破脸,你告诉我,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明明你与我母妃一道去的云安寺,为什么她成了罪大恶极的凶手,你却平安无事的回来了?”
司卿芸挑眉睨了他一眼,嗤笑了声,“殊王殿下,你这话的意思是我陷害了贤贵妃吗?”
祁钰殊哼了声,瞥过脸,“未尝不可能。”
司卿芸抽了抽嘴角,懒得同他多说,“若殊怀疑我大可去找证据而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
说着,她顿了顿,神色有些复杂的看了祁钰殊一眼,“贤贵妃是个什么样的人怕是殊王根本就不了解。”
司卿芸知道自己这话很残忍,但也是事实,若祁钰殊一直不肯相信贤贵妃做的那些事怕是很容易被人利用。
闻言,祁钰殊的脸色沉了几分,
“多谢司姑娘提醒,我母妃是个什么样的人本王心里有数。”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门外刚巧传来祁宴书的声音,兄弟俩迎面对上,祁宴书刚要开口唤他,祁钰殊便已经拂袖而去了。
祁宴书微垂着眸子,心里猜到几分,关怀望向司卿芸,“你没事吧?他可为难你了?”
司卿芸笑了笑,“这儿是宴王府,他能如何为难我?”
祁宴书也跟着笑了笑,在她身旁坐下,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昨夜,可有受伤?”
司卿芸摇头,“我没事……”
话音未落就被祁宴书揽进了怀里,“我每回都说要好好保护你的,可是每回你都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事。”
他言语间满是自责,司卿芸知道他得到消息之后定然一直不曾安心。
她轻轻抚着祁宴书的后背,柔声道:“你是人又不是神哪里能十二个时辰都跟在我身边啊?况且,我这不是没事吗?”
“贤贵妃身边一定还有同伙,他们觊觎你的灵力,定然还会再有动作的,从今日起,一天十二个时辰你一刻都不许离开我了!”
祁宴书态度坚定,司卿芸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他这个决定。
看着他的模样她忍不住笑了笑,“我倒是没问题,可是你是宴王,还得上朝呢!难不成上朝你也要带着我去?”
祁宴书握住她的手,“忘了告诉芸儿,方才我进宫已经同父皇说过了,在事情真相大白之前,我不必上朝。”
司卿芸:“……你怎么说的?”
“这你就不必管了,去换身衣裳,一会儿同我去趟大理寺。”祁宴书宠溺的拍拍她脑袋。
司卿芸眨眨眼,“去大理寺?你要查这件事?”
“父皇已经把此事全权交由我查了。”祁宴书微微俯身,对上司卿芸惊讶的瞳孔,温笑道:“你不想去?”
“不,我去!”有机会查清楚贤贵妃背后的人司卿芸怎么会不乐意。
“你等等我,我去换身方便的衣裳。”
交代完祁宴书,司卿芸才赶紧进了屋子翻了身长袍换上。
这还是祁宴书的衣裳,太大太长了,她之前让小安帮她改了下,没想到还挺合身。
“王妃,您这身……”如婵惊讶的望着她。
司卿芸扶了扶头上的发冠,“怎么样?是不是风度翩翩比你家王爷还英俊?”
如婵讪笑着点头,“确实是英俊潇洒,比王爷还帅气。”
司卿芸挑了挑眉,摸了摸她脑袋,“不错不错,几年未见,咱们如婵都会笑了。”
“芸儿,你穿成这样做什么?”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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