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决吉普赛人蒙骗事件后,覃安和塞莉雅也没在该城市选择逗留,留宿了一晚以后第二天起来继续开始她们的旅程。
而圆滑处世的玛丽莲也没有刻意刁难占卜师他们,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关了一会就把他们一行人全放了出来,最后叮嘱他们不要在城市里再惹是生非了,并且允许他们悄然离开这座城市,同时还答应他们将这件事情压下去,尽最大可能阻止这件事越传越开。
玛丽莲已经做到了仁尽义至的地步,占卜师也不好再提什么意见,只好带着手下几个人回到据点收拾东西离开这座城市,寻找下一座城市扎根。
缘分有时候就是这么巧妙,收拾好家当的占卜师拖家带口走出到城门口不远处,便迎头撞上了准备启程的覃安两人。
当时晨雾还没有完全消散,塞莉雅和占卜师两人在雾中对视了好一会认出对方来。
现在这地方可是城郊,已经脱离了玛丽莲魔女管辖的地区,占卜师二话不说就让家族里几个壮汉抄起家伙,占卜师正要出口恶气的时候塞莉雅很自然地坐在扫帚,随即哗的一下塞莉雅两人垂直升到半空中。
这时候占卜师才明白被关押的晚上,为什么玛丽莲会反复强调塞莉雅是一个连自己惹不起的人,一直没有明说她就是一位魔女。
果然魔女间都是沆瀣一气,而她只是这两位魔女脚下滚来滚去其的皮球罢了。
塞莉雅对她气得发青的脸庞也是记忆弥新,连着好几天都跟覃安提起当占卜师看见她飞起来那一刻的惊讶以及懊恼。
两人就这样有说有笑花了一个多星期穿过了戈尔巴阡山脉,越过了捷克的国境终于到达了塞莉雅心心念念的城市,被誉为世界音乐之都的城市,奥地利的首都——維也纳。
不愧是音乐之都,未见其人婉转的音乐便传到了他们的耳边。光是在城门边上就能看见许多流浪的音乐家,捧着圆号、小号、口琴等在一旁演奏。
停下来驻足欣赏的都是些知书达礼的上流子弟,不仅衣冠得体而且还出手阔绰,不乏能见到一些贵族子弟在音乐家表演完之后将一张张纸钞投进表演者的帽子里,面额大多都是五十一百。
覃安路过一个苏格兰风笛的演奏家时,甚至看到一位温文尔雅的绅士将面额五百的纸钞投了进去。
我勒个去,按照当今的汇率500奥地利先令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不愧是上流人士出手就是阔绰。
现在覃安非常悔恨,为什么当年贪玩没有把唢呐学下去,要是他能吹唢呐的话,这几天下来也有一千左右了!
覃安看着那位风笛演奏家喜上眉梢的表情,唯有阵阵长叹才能抚慰他弱小的心灵。
“哼哼哼……”此时塞莉雅负着手,脚步十分轻快。今天她难得换了一身齐膝礼裙,八角帽一如既往地将她的白发藏的严严实实,更重要的是她今天的心情意外的不错。
覃安想起前几天为了抄捷径早日到达維也纳,所以他们俩前三天都是在野外渡过。要么是借宿农田里的小屋,要么在树丛中找个合适的地方安下睡袋。
此时已经六月中旬了,正是盛夏时刻,闷热的夜晚自然少不了蚊虫,就算是神通广大的魔女也受不了蚊虫的折磨。
无论用什么魔法驱赶它们都会卷土重来,而且睡觉的时候也不可能腾出精力一直维持着魔法,所以这几天塞莉雅整个人都快被蚊虫逼疯了。
不过精神萎靡已经是过去式了,一进到这座生机勃发的城市,这孩子瞳孔里爆发出从所未有的光芒,疲劳一扫而空,全身心跟着遍布城市每一个角落的音符一同活跃起来。
“你哼的是什么曲子?”才疏学浅的覃安挠了挠脸颊,不好意思地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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