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嘴笑了笑。这笑在闻素衣眼中看来如同机器人般僵硬,无一丝生动,却叫人心疼的很。
闻素衣狡黠一笑弯腰凑到阿娇的耳边轻声问道“你那后娘肚子疼的厉害,肚子里的依仗还不知道保不保得住。要随为娘去瞧热闹吗?阿娘有法子让她吃点苦头”
阿娇闻言思绪万千,张张嘴却只一句“阿娘!
“你呀”闻素衣瞧着眼眶红红鼻尖红红看上去傻兮兮的阿娇,无奈伸出食指点了点女孩的额头。
“阿娘去拿医箱,想去的话就收拾一下”说完摸摸女孩的头转身收拾东西去了。
路过院子时,阿娇目不斜视就这样走了过去。站在堂屋中的男人,就那样定定的看着这个自己养了八年的女儿走过去。
看着与那人相似的脸,张嘴想唤一声,喉咙却像是被东西堵住了,等清清嗓子那人却已经走了过去进了卧房。
整理好医箱的闻素衣见姜大河盯着卧房的门瞧,嘴角微挑,满心嘲讽“阿娇这孩子聪明伶俐懂事,我喜欢的不得了!这孩子定是随了她的亲娘了”
斜眼撇去却见姜大河一脸吃了屎的表情,心中那股气稍稍平复点!
再不瞧姜大河,背好医箱径直走出去,回头却见姜大河还傻傻盯着阿娇的房门,没好气的斥道“怎么?你媳妇儿腹中的孩子不想要了?”
姜大河这才如梦初醒般“诶!诶!来了”
“将我大门关好了”闻素衣没好气的说,说完便走了,再不看一眼。
姜大河也不敢得罪村里唯一的大夫,将门拢好便急忙跟上。
留下背靠墙面,神色莫测的阿娇不知在想些什么。阿娘说是帮自己出气,可虐待自己的是李秀云,恨李秀云的也是自己,为何要脏了阿娘的手!
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飞奔出去,留下一道残影。
闻素衣背着医箱跟在姜大河身后慢悠悠的走着,想着刚刚没吃到嘴的早饭,正满腹怨气的想着该怎么整治这缺德的两口子时,背后一重。
诧异回头一看,竟是自家小女子满头大汗的抱着自己气喘吁吁的说:“阿娘,我要变的很强大,让他们不敢欺负我。所以,阿娘,让我自己来。”
闻素衣低头看着阿娇。蹲下身子,从怀中掏出手帕,擦擦小人鼻尖冒出的细汗。
拍拍阿娇新鞋上沾的灰尘,柔声说道“你以为阿娘要做什么!”
姜大河走在前面,后头看却不见跟着的人,转头回去找,在拐弯处见着那带着白纱的女子凑身到阿娇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就见那小人儿笑出了花,带出了泪。
时值初春,院墙内外的花儿纷繁杂乱,却别有一番美意。
阿娇弯下身子摘下一朵别在两个小髻上。蹦蹦跳跳的走到厨房将早饭温好,等着人回来吃。
脑子里满是阿娘说的那句:阿娘,可从不是什么好人呐!今儿个就教你第一件事,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闻素衣跟着姜大河来到家中,见着躺在床上的女子。面色苍白,昏迷不醒,下身的襦裙泛红透着血气。
肃着脸过去开始把脉,又翻翻女子的眼皮,掀开襦裙褪了里裤检查了一番。
“脉搏虚弱无力,胎动不安,动了胎气又失血过多,暂时娘俩都没什么大事,我开个方子你先吃上,好好养着,孩子出生前尽量不要下床剧烈运动,也不要思绪过多,免得胎动不安导致滑胎流产!”
只见女子说着话的同时打开一旁的医箱取出一卷银针。
“家中有酒吗?没有去借些”闻素衣一边说着一边拿出火折子用火在银针上晃动。
姜大河想起一大早打的二斤浊酒。连忙拿了过来,见闻素衣将那银针在火上晃动几下后放进酒中浸浸,然后用沾了浊酒的棉布擦了擦好几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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