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王六福和他身后那女修身上。 “今日为我墨霜山抡才大典,要为宗门选取良才,我墨霜山乃清修门派,未有太多繁文缛节。 现在便开始大典。 众人且用心听好,凡入玉台者,皆可由金桥入我宗门。 此为入门选贤四法中的第一道。” 王六福手中的古木拂尘,指向身后横穿云海的金桥,中气十足的朗声说: “踏灵金桥为我宗法器。 可以穿梭天地,横跨五洲,亦可以测灵根,辨灵气,三十息内过金桥者,便许入第二道测试。 若不可过,则意为灵根不足,命数不符,与我墨霜山无缘。” 说完。 他回头对身后女修说: “师侄在此主持吧,本修去和你师父见见面,三雀子道友,还有莽林乌合大巫,你两人既是来观礼,便随本修来。 莫要干扰他人。” 说完,王六福踏上木鸢,就要离开,但却被身后女修阻拦。 那流云女修说: “师叔,我宗门抡才大典早有定规,不许旁人观礼,这两位客人,不可入宗门。” “是你内门不许观礼的。” 王六福见自己师侄实在不晓事,这会也板起脸,不客气起来。 他挥着拂尘说: “但今日抡才的,可不只是你内门,是我邀请两位道友来观礼我外门选材,师侄。 少操我外门的心。 好好做事。” 这一下训斥就不客气了。 让那女修眉头紧皱,但三雀子和另一位穿着打扮很“原生态”,男女莫辨的南荒老巫师,却不理会这些。 他们乐乐呵呵的与王六福见礼,同乘木鸢飞入云海,有说有笑的消失在众人眼前。 “哪个叫江夏?” 被王六福晾在这里的女修花了几秒,给自己做了做表情管理,然后转过身,冷声问了句,老江在人群中慢悠悠的举起手,说到: “我就是。” “你得宗门长老青睐,已获得入门资格,为何不随王师叔一起离开?还留在此处作甚?” 女修流云不带一丝烟火气的说: “莫非,是想要看旁人出丑不成?江师弟,这可不是我辈修士应有的心性。” “哪里哪里。” 江夏不理会周围那些羡慕妒忌恨的目光。 他语气平常,侃侃而谈的说: “我这入门印信,也不是长老随手给的,是自己赢来的,之前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杂种,不知从什么地方知道了这个消息,把谣言传的满天飞。 说什么我江夏是靠祖先荫蔽,走了墨霜山的后门,才得了如此好运。 若继续任他们传下去,于我,于墨霜山宗门名誉,都有妨害。 事情已经如此。 我便与他们一起走一走宗门抡才考核,也好让谣言止息,保住双方名誉,我个人声望是小,但宗门名誉事大。 师姐,你说对不对?” 听到这话,女修流云顿时眨了眨眼睛。 这一瞬,她觉得江夏脑子有点问题。 但却是这个家伙自己当众说出来不愿被区别对待,她若不许,反倒是显得宗门这边不明事理了。 但保住江夏入门,乃是师父定下的事,抡才四法虽不难,但也不算简单。 若是这江夏自己没本事,非要打肿脸充胖子,导致不幸中途被淘汰... “徒儿莫慌,让他来。” 就在流云思索时,一个温和的神念,在她识海中响起,定下了女修流云的心神,她当即回应到: “是,师父。” 下一瞬,流云不再理会江夏,手中如意轻摆,对眼前众人说: “那诸位,过桥吧,一人许一次,莫要耽搁时间。” 话音刚落,江夏就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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