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琉璃和玛瑙向报喜鸟一样分别投进了王熙凤和惜春的院子里,然后入画又跑到了迎春的屋子里,探春的屋子里,然后雪雁又偷偷去找了小吉祥…… 如同春风吹度,乍闻这个休息,深闺中日常靠针线与闲话打发时光的女孩们萌动了,性格矜持者闻后眸光蓦然一亮,嘴角嫣然有笑;性格开朗者颜面则银屏乍裂,随后层花绽放;至于年纪幼小的,比如雪雁和小吉祥等,则直接兴奋的‘渣渣’直叫。 随即吉祥对雪雁抱怨道:你怎么不早来,我刚刚从他那里来,也好让他准备准备。” “这个还用你去说……” …… 第二天早上一如既往,李桂去了内宅…… 这次单聘仁等三个倒是不在,贾政只是简单的询问了一下学业的进度,见李桂对答如流,贾政十分满意,由询问了一下贾宝玉的学习情况,这样的问题实际上和以前家长询问学生的情况相似,李桂早已轻车驾熟,回答的娟水不漏,贾政也十分满意,由交代了一下,然后才让李桂退下。 跨过门槛之时,李桂下意识的像门旁一扭头,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正站在门框后,女子上身青缎掐牙背心,下面水绿裙子。蜂腰削背,鸭蛋脸面,乌油头发,高高的鼻子,两边腮上微微的几点雀斑。 没想到不是晴雯,脑海里倒是遗留有对鸳鸯的印象,“是她,怎么换人了?”心里嘀咕了句,因在门旁,怕被贾政知晓,李桂微微一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而鸳鸯一边曲膝行礼,一边小声道:“你跟来。”随后往东边的月亮门而去 “她找我什么事?”心里疑惑着,李桂跟了上去。 而出了月亮门,鸳鸯就停了下来,一边再次曲膝行了个礼,一边笑道:“是这样的,老祖宗听了你讲的故事,很喜欢,但他们讲的不好,晚上要你给她从头讲一讲,你可别忘了,咯咯,大伙儿也都想听你的真经呢!” 实际上李桂估计通过贾宝玉可能在内宅传开……而这正是他心中所盼!一瞬间李桂有一种腰包将要鼓起的感觉,心头的隐患也随之而去…… “贾母的语气居然还很命令!却不知道我很想让她命令……” 心里笑着,李桂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知道了。” “嗯。” 再次曲膝行了个礼,浅浅一笑,绿裙一转,鸳鸯飘然而去。 …… 此时,宁国府后宅,太真木瓜,含章宝榻,同昌联帐,秦可卿与贾蓉的房间布置的富丽堂皇又充满少年夫妻的情趣。 不过屋子再精致,此时含章宝榻前,秦可卿与贾蓉所做的还是人间最寻常之事——吃饭。 银耳莲子粳米粥熬的很浓,很热,秦可卿慢慢搅拌着……不时的看一眼对过的贾蓉,几次樱桃红唇微张着,欲言又止。 她想把贾珍骚扰她的事情告诉贾蓉。可内心的羞耻之心又让她又羞于启齿! 而且她还有另一层顾虑——这样的事情毕竟有离间他们父子的嫌疑! 她还知道贾蓉是狠害怕贾珍的…… 犹犹豫豫着,又想起了刚才奉茶时贾珍那如同蛆虫的手的轻轻一触,一股极度的恶心在她心里泛滥看来,而不知怎得,这种恶心的感觉又让她想起了《射雕》里的快意恩仇…… 终于在贾蓉推开碗筷要起身的时候,秦可卿雪白的鹅颈猛的抬了起来:“相公,我有话对你说。”说着秦可卿嘴角微抿,精致绝美的脸上掠过一丝痛苦。 贾蓉没有在意到,一边接过瑞珠递来的茶盏,漱着口,一边含混的问道:“什么事?” 闻言秦可卿对宝珠与瑞珠挥了挥手,待她们退下后,秦可卿雪白的脸蛋蓦然一红,黯然道:“老爷,他,他……我奉茶时,他摸我的手。” 说着,秦可卿美丽的螓首抬了起来,紧紧注视着贾蓉,而在内心深处,她隐隐渴盼着贾蓉暴怒,最少给她些慰藉。 但是贾蓉却不仅仅是怕贾蓉,实际上他都教育已经把贾蓉的自尊打碎,比如贾母去铁槛寺打蘸时,贾蓉嫌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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