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太乱了,我和柳无双一刻都不敢停留,一门心思想要摆脱这些不认识的家伙。
然而我们这一跑,那个头戴方巾的男人却立刻捕捉到了动静,当即一声厉吼,又沿着我们逃跑的方向追逐了上来。
这人的身法很快,而且对地形相当熟悉,比我和柳无双这种毫无丛林生存经验的人可强多了。
没等我们跑出几百米,身后便传来那人的脚步声,他一边跑,一边用英文大喊着,勒令我们停下来,否则就立刻开枪。
这话并不只是说说而已,在瞧见我们并没有停下之后,男人立刻就拔出了手枪,对准我俩扣动了扳机。
这人枪法精准,随着子弹出膛的声音,我的炁感立刻捕捉到了一枚正在破空的子弹,直接贴着我的侧脸划过,炸在前面的一块石头上,砰的一声,石头整块开裂,到处都是飞溅的石屑。
我浑身发毛,急忙顿住脚步,再也不敢跑了。
这家伙的枪法精准度,远远出乎我的意料,之前那一枪仅仅只是示威,倘若他真想杀掉我的话,恐怕被子弹轰碎的,就不止是那块石头了。
望着被子弹打穿的石头,我浑身的冷汗全都下来了,同时柳无双也不敢再动,陪着我,一块刹住车,都将惊疑不定的视线转向了身后去。
此时那个头戴方巾的男人,正大步流星地朝我们走来,手中黑洞洞的枪口始终瞄准了我们,面沉如水地高喊了一声,用英语质问起了我们的身份。
英语是全世界通用的语言,在东南亚小国的流行程度很高,我大致能够听得懂,然而却不会说,无奈之下,只能苦哈哈地对那男人反问道,“朋友,你会说汉语吗?”
那人先是一愣,随即便移开枪口道,“你们……中国人?”
见这人连汉语都会,我和柳无双顿时松了口气,只是悬在嗓子眼心却并未落下,仍旧十分忌惮地看向这人手上的枪械,试探道,“能不能劳烦你先把枪口移开再说话?”
讲真,说到动手,我和柳无双绝不会惧怕眼前这个男人,纵然他身手不赖,然而我们也不是泥捏的,之前那个施展血猿降的家伙如此凶猛,不还是被我们联手给破了吗?
可一旦对上手枪,那结果就完全不同了。
这东西对我们的威胁力比什么大,一直被他用枪口瞄着,内心多多少少会感到不自然。
男人却沉下脸道,“想让我把枪放下也不是不行,不过你们必须回答我几个问题。第一,请把你们的名字和身份告诉我。”
没辙,我只好战战兢兢道,“我叫邢云,旁边这位叫柳无双,都是来自中原的修行者。”
对方点点头,十分冷漠道,“很好,不过我有个疑问,中缅两国一向交好,尤其是修行者之间,早就定下了许多不成文的规定,为什么两位身为东方大国的修行者,会千里迢迢跑到缅甸来闹事?”
这人的说话方式还算平和,而且言谈举止,似乎并未对我们表露出多大的杀心,见状,我便不再那么紧张了,试探着靠近了一步,硬着头皮道,“不是我们想要搞事,而是本地的修行者不肯放过我们,我们的所作所为,纯粹是被逼无奈。”
“是吗?”
中年人笑了,黝黑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怪诞之色,沉下脸说道,“一个星期前的深夜,本地的一位高僧横死在了自己的禅房里面,根据我们得到的情报,谋害他的似乎是两个华国人,关于此事,两人不会不知道?我想听一听你们的看法。”
对方这么说,显然是掌握了许多关于我们的情况,我也就不再藏头露尾了,当即大声道,“的确,我们和普多法师存在一些过节,但动手杀人的并不是我们,而是契努卡的栽赃嫁祸!”
“哦?”
中年男人稍稍压低枪口,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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