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头,真是又臭又硬啊。”
“你们有什么手段,就冲着我来吧。”
“嘿,我说你这个老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呵呵,我疤三从不信鬼神,我今天倒是想看看你这道观到底有没有神仙,看看能不能护住你这老道,都什么年代了,还装清高,我呸。”
光头男子最后一点的耐性也被老道给耗光了,冲着老道吐了一口口水,老道却猛地抬起头,眼神回光返照一般精光四射,倒是吓了光头一跳,随即又哈哈大笑一声,“我说老道,你难道还真的被神仙附体了啊,哈哈哈。”
身后的一帮小弟听到这也是一起哈哈大笑起来,老道脸色涨得通红,这是一种病态的红,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咬破自己的嘴唇,潺潺微微的从怀中取出一张发黄的符篆,一口血喷在了上面,然后这个符篆瞬间就燃烧起来,化作一道火光钻进光头的体内。
“侮辱先祖,死。”老道呵斥一声,又再次口吐鲜血,刚才那一下子似乎已经耗尽了老道最后的力气,脸色有刚才的潮红一下子就变的惨白,是那种没有一丝血色的白,白的吓人,配着老道此刻阴狠的表情,一众小弟不由得吓得后退两步。
“啊!”
光头男子却是惨叫了一声,捂着脑袋就痛苦的倒在了地上,身体不断在地上翻滚,嘴里面发出好似怪兽一样的呜咽声。
一众小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连忙上去几人扶起光头男子就急忙出了道观。
光头男子惨呼了几分钟之后就戛然而止,老道颓然地看了一下门外,到底是自己精血不足了,拼尽力也没有弄死这个光头男子,不由得长叹一声,重新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光头男子停止惨叫后,在一群小弟的搀扶下慢慢站立起来,仍旧心有余悸,他刚才一直认为自己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有一股莫名的火焰好似在他的心底里面燃烧,那种痛苦是来自心灵深处的,没有承受的人自是体会不到其中的痛苦。
“给我拆,拆……”光头男子冲着后面挖掘机上的司机大声的吼叫着,脸上满是狰狞,浑身上下仍旧止不住的在战栗着。
“三哥,那老道还在里面呢,”一个小弟走上来战战兢兢的说道。
“滚你娘的蛋,给我拆,弄死这个臭道士,出了事我兜着,”光头男子一脚把自己的小弟踹翻在地,又目光阴冷的看向司机,那司机看了一眼光头佬,扔掉嘴中的香烟,轰隆隆的就发动了机器,这种事情他干过无数回了,有人在上面顶着,出事情也找不到他的头上。
……
“哎,听说了吗?观里面死人了,就是观里面的那个老道士。”
“啊,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呢,我前两天还看到他和他的那个徒弟给老刘家做法事呢。”
“还不是拆迁的事情闹的,挡着人家发财了呗,你是不知道啊,听说是大铲车直接压过去的,那个惨啊!”
“这事就没人管吗?”
“谁管啊?他那个徒弟要是在的话,可能还会赔点钱,现在徒弟都不见人影,可能早就跑了吧。”
县里的街道上,两个大妈正议论着最新的话题,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穿着便装的年轻人站在阴影下面,肩膀正在微微地耸动。
这人正是李孝生,他原本是要到市里面去的,可是终究放心不下自己的师父,就又半途折返,等他赶到的时候,道观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师父也不见了踪影。
他心知师父已经凶多吉少,可有抱着微笑的希望,一直在附近寻找,直到听到了两个大妈的谈论。
一时间,李孝生悔恨交加,悔的是自己的怯弱,没有拉着师父一起走,恨的是自己无力替师父讨回公道。
十七八岁的少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枉死,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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