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此,拼命也得护其周,如果真出什么事,整个道院都担不起。
念及此处,他左手提剑,真气贯入,嗤的一声,剑锋暴涨三寸,无声无息的切入地面。
那边甄元清亦是,拂尘一摆,显出一尺白芒。
“吒!”
俩人口吐诛邪,齐齐攻来,剑如冷月,尘似罡风。
“北方黑帝,太微六甲,血食之兵,敢有红鳞,去!”
而旁边,晁空图右手一晃,指间的符箓就无火自燃,泛着黑黝黝的古怪光芒。
他口念法咒,那符箓黑光大作,化成一道如长刀般的奇形兵刃,带着尖啸和血腥杀气,向着杨逸斩去。
“太一玄冥,丙丁之精……一饮万里,符到奉行,急急如律令!”
同时,钟灵毓也念动法咒,指间符箓闪着紫色的雷弧电光,蕴含着一丝天地之威。这正是清微派的压箱底功夫,缩水版的《飞雷咒》。
张守阳更是生猛,背后金光大作,云雾升腾,只听一声怒吼,一个高大的身影从云雾中跃出。
这身躯足有两米高,金盔金甲,手持双锏,面目却是一团虚光,不见眉眼。往那儿一站,便有踏山擎天之势。
却是天师道的《金甲神兵咒》。
“轰!”
一剑,一拂子,一黒杀,一飞雷,一神兵。光是合击攻势,便激起一圈圈扭曲的空气波动。
五人占据五角,分从不同的方向攻来,前后左右上上下下,没有一丝逃遁的空间。
“唉,不到先天,终是花拳绣腿。”
杨逸被困在当中,看着正一派三人,眼中露出一丝赞许和惋惜。只见他右手一挥,那些火云针嗖嗖嗖的飞回身边,首尾相连,犹如一条赤红色的长鞭。
“啪!”
他迎着甄元清和石云来狠狠抽下,随着短促而猛烈的爆炸声,冰冷的空气被高温灼烧,竟变成实质化的白气,向两侧疯狂涌动。
而中间,则分出一道仿佛空间都被撕裂的虚无地带。
“噗!”
剑光顿消,拂子散落,二人再也抵挡不住,口喷鲜血,双双倒地。
跟着,杨逸又是一卷。
那黑杀光、紫雷弧和金甲兵,就像被一条火龙缠绕,然后巨口一吞。
砰!砰!砰!
三人齐齐向后飞去,张守阳重重摔在了地上,钟灵毓撞到了一棵粗壮老树,像团烂肉般顺着树干滑落。
晁空图最惨,直接砸到了矮墙上,灰砖迸裂,竟出现了一个豁口,整个人嵌在了里面。
“你,你……”
张隽抖着嗓子,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一向自诩硬派的他,近乎瘫坐下去,屎尿齐出。
“杨先生,你这般可是,可是……”
周昆也是脸色惨白,颤声道:“你杀了那么多人,要跟政府面开战么?”
“放心,我不是你们,一个都没死。”
杨逸走到近前,盯着张隽问:“这位,哦,你叫什么来着?”
“张,张隽。”周昆帮忙答道。
“你大动干戈的跑来这里,无非是想抖抖威风,现在又有什么话好说?”
“我,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误会,都是误会!”张隽也是神奇。
“呵,你说的倒轻巧。我还有事找你们,进来吧。”
杨逸的手又抄在袖子里,一如当时模样。
……
松江河北一百八十公里,黄庄。
黄庄是个小乡镇,属于山区,人口不多,交通不便。它隶属一个县级市,每天有几趟客车往来,若想去大点的城市,必得转车又转车。
小楠没那个功夫坐客车,直接砸了一把票子,包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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