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上午去镇上把药批发来,早一天开业,早一天赚钱。”
张凡放下手机,抱着枕头,心里想:如果这枕头突然变成涵花姐,那有多美!
第二天早晨,天刚蒙蒙亮,张凡在睡梦中被一阵砸门声惊醒。
“开门开门!”
“看病吗?”张凡大声问,“没进药呢。”
“看个球病?收电费!”声音听起来非常横。
收电费?昨天来的,今天就收电费?张凡急忙披衣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壮汉,长得铁塔似的,穿一件背心,古铜色的皮肤,一块块隆起的肌肉,眼里透出不怀好意的眼神。
“你是电工?”张凡问道。
“我是电工二狗!”
“我昨天刚来,不可能欠电费的,你不是走错门了吧?”
“废话,我特麻地从小在村里长大,我能走错门?告诉你,医务室以前欠980元电费,根据村里规定,谁接医务室谁还这笔钱!”
“这叫什么规定?再说,村长昨天也没跟我说这件事。”
“村长没说,我现在跟你说,还急巴晚了吗?”这小子开始出口成脏了。
“我没钱呀,缓几天吧。”张凡道。
“没钱?没钱开个鸟医务室?!断电!”
二狗说着,掏出大钳子,直奔安在山墙上的配电盘而去,要剪断电线。
张凡着急了:断了电,医务室可就玩不转了!
“不准剪电线!”张凡冲过去,拽住二狗的胳膊。
二狗眼一瞪,手一抡,那把大铁钳子重重地捅在张凡肋骨上。
“哎呀!”
一阵剧痛,从肋骨上传遍全身,如同被捅了一刀一样惨,张凡身体后仰,脚下踉跄着。
二狗跟进一步,当胸一拳,砸在张凡胸口,没等张凡倒下,又飞起一脚,踢在张凡小腹之上。
这一捅,一拳加一脚,招招都是实打实地,张凡连受三重打击,眼冒金星,直接栽倒在地上。
二狗看着倒地的张凡,狠狠骂道:“外来户!听清了,到我们妙峰村来,就得给我跪着当孙子,不然的话,我二狗一天打你一遍!”
说完,转身张开钳子,“咔咔”两下,把两条电线给掐断了。
“我跟你拚了!”张凡忍着剧痛,爬起身来,操起门边一把镐头,高高扬起来,朝着二狗头上抡下去。
二狗虽然人高马大,身手却是非常敏捷,见张凡镐头挥来,他一抬手,眼疾手快,竟然在空中把镐头接住,同时脚下一蹬,“去泥马的!”
这一脚,正蹬在张凡的小腿骨上。
小腿如同断了一般疼痛,张凡身形一缩,像球一样,滚落到了墙角。
二狗把镐头往地上一摔,骂道:“土鳖,想跟我交手?回幼儿园从头开练吧。”
说完,扬长而去。
张凡疼得站不起来,只好慢慢爬进医务室,在床上躺了一天。
直到天快黑了,疼痛减轻一些,才勉强下床。
看来,不能再犹豫了,必须尽早把益元丸配成,否则的话根本支撑不下去了。
肚子被踢的地方还是有点疼,小腿骨也是走一步疼一下。张凡强忍疼痛,走到涵花食杂店。
涵花见张凡脸色不好,忙问:“你是不是没吃饭?”
说着,给张凡开了一盒午餐肉,又把中午剩的大米粥盛了一碗,顿在张凡面前,责备道:“你一个人过,也要按时做饭吃饭!不准图省事不做饭。”
张凡吃了饭,身体恢复了力气,便向涵花借了自行车,去了镇上。
他买了一个给针管消毒的高压锅,又在西药批发点批发了一些常用药。看看手里还剩下几百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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