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负荆请罪,显然负荆请罪更加划算。
只是他并没有刺过景玉宸!
她在误导过路人以为,是他刺伤的景玉宸!
这是想让他背锅?
邹阳曜捏着的拳头,攥的更加紧了。
他鄙夷的看着倪月杉“当时本将军与二皇子交手,并未持兵器,如何刺伤二皇子心脏!”
倪月杉抬眸看着邹阳曜,一脸愤懑“没有兵器?这才是你最阴险的地方,知道二皇子有伤在身,你就故意专攻二皇子的心口!当时我也在场,你抵赖也没用!”
邹阳曜怒瞪着倪月杉,简直胡说八道,欲加之罪!
“啊,这么说来,将军虽然只是与二皇子打架,可他却是想着让二皇子死?”
丫鬟看着倪月杉,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一脸的诧异。
“是又如何?我并没有证据”倪月杉幽叹一声,颇为爱莫能助,又无比自责。
邹阳曜看着倪月杉在这里装模作样,他心口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又逐渐升腾了起来。
“你再胡搅蛮缠,我就杀了你!”邹阳曜咬牙切齿的看着倪月杉,眸光逐渐猩红。
倪月杉双眼通红,大叫道“大家听一听啊!二皇子府上,父老乡亲面前,他,他都敢扬言要杀了我!”
倪月杉也同样瞪着邹阳曜“你心虚?你害怕你的意图被所有人知道,所以你心虚,你要杀我灭口!”
在场的百姓,吃了一个瓜,面面相觑,却也不敢当着邹阳曜的面,多说太多,只小声的嘀咕。
“果然立了战功就是不一样,可以胡作非为”
“这做皇子也太可怜了,还不如一个将军,是啊,是啊,皇上都不敢重罚!只让人负荆请罪呢?”
邹阳曜有内力在身,旁人在他身后小声嘀咕,依旧可以传入他的耳中。
他目光凶狠的看向身后,那眼神恨不得杀了身后乱议论的人,看见邹阳曜嗜血眼神,百姓们退缩了退缩,然后跑开了。
倪月杉见人都走了,轻笑一声“将军果然厉害,一个眼神可以吓跑这些人。”
刚刚倪月杉还一副怨恨难过的表情,可现在却已经笑魇如花了。
邹阳曜眯起了眼睛,看着倪月杉,咬牙切齿“你若再继续想着诋毁本将军,本将军一定会掐死你。”
他双眼猩红,满身戾气,按照道理,一个从前对他只会唯唯诺诺的女人,一定会被吓的双腿发软,赶紧闭嘴逃跑。
可倪月杉偏偏就是不怕,她无比得意的看着邹阳曜,“你以为我怕你?我可是二皇子的人,你能将我如何?想来你现在某部位还在隐隐作痛?”
邹阳曜一直都在压抑着怒火,强忍着不要伤了倪月杉,可倪月杉却这般不知死活,一再点燃他的怒火!
他脸色愈发沉的可怕,朝着倪月杉一步步的逼近。
丫鬟拉了拉倪月杉的胳膊“快走,快走!”
邹阳曜背后依旧背着荆刺,可他缓步走来,那一身的阴寒的戾气,足以让一个人吓破了胆。
倪月杉坚定的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看着邹阳曜嘴角的笑意加深
“将军不是请罪来的么?二皇子还没有醒过来让你进门呢,你怎么自己踏进来了?你这不是请罪来的?你是来耍威风的?”
“倪月杉,你找死!”
他怒吼一声,已经暴躁到了极点,还没有人胆敢这样当众出言诋毁他侮辱他,他忍无可忍!
随着他一声的怒吼,手掌运起了内力,朝着倪月杉凶狠的劈了过来!
倪月杉鄙夷的看着他,一点都不怕,任由他朝着他劈过来。
这一掌足以将她劈的五内俱损,半条命丢了。
他的掌风已经接近了她的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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