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林品儿的性格应当是那种大大咧咧的,不该搞这么多弯弯绕绕啊。
“一起去,家中谈事总觉得不够诚心!”
倪月杉狐疑,诚心?
第一楼内。
包间早已经定好,倪月杉跟随林品儿走了进去,但没想到,倪月霜竟然也在。
倪月杉看向林品儿等着解释,林品儿这才实话实说。
“月霜她说她知道错了,想与你和好,但因为你对她误会太深了,所以她才让我向你开口,将你请过来,她想向你道歉呢。”
林品儿拉着倪月杉在旁边坐下,然后看向倪月霜,等着倪月霜表现。
倪月霜走上前,对倪月杉歉疚的开口:“之前,不管我们有什么矛盾,都一笔勾销如何?”
她端起一杯酒,敬倪月杉。
倪月杉微眯着眼睛看着倪月霜:“你确定诚心与我谈和?”
“确定,还望大姐大人不记小人过。”
她率先将一杯酒给喝下,以表诚心。
一个大家闺秀,喝酒赔礼?
看上去确实有几分诚心,只是倪月霜会是什么好人么?
倪月杉看了一眼面前的酒杯:“我身上有伤,在喝药,不宜饮酒。”
倪月霜看向华执:“给大姐沏茶来!”
倪月霜温和的笑着,看着倪月杉:“只要大姐可以原谅我,怎么着都行!”
倪月杉神色冷漠,并没有因为她的道歉,感觉到自豪,或是激动,她神色平静的看着茶水。
“你若什么事情都不做,自然可以和解,这茶这饭都是次要。”倪月杉看着倪月霜的眼神中透着冷意,对她始终是戒备的。
倪月霜丝毫不生气,她看向林品儿:“嫂子,月霜这杯酒敬你,大婚当日,是月霜的不是。”
林品儿没倪月杉那么冷漠,她笑着端起酒:“行,就如月杉说的,今后你若什么都不做,自然可以和解。”
然后她扬起头,爽快的将酒水喝下了。
之后饭桌上,倪月霜开始给倪月杉和林品儿布菜。
倪月杉觉得倪月霜不该这么轻易谈和?她水一杯没沾,菜只动了极少。
饭后,林品儿扇着通红的脸蛋:“喝了酒,好热啊,不行了,我要找个地方睡觉去了。”
酒劲上来,头有些晕,很想睡觉。
倪月杉站起来搀扶:“我与嫂子一同回去。”
倪月霜站在倪月杉的身后:“大家都回相府,不如一起。”
倪月霜喝的不过两三杯,但林品儿没事自己就喜欢喝酒,今日确实是贪杯了,倪月杉一杯没沾,自是再清醒不过。
“你坐自己的马车回去。”
倪月杉扶着林品儿率先走出酒楼,无一丝停留。
倪月霜也不生气,看着倪月杉离开的身影,嘴角扬起一抹笑来。
倪月杉,等着!
马车上的林品儿双颊酡红,双眼迷离的眯着,她不停的抓着胸前,倪月杉觉得奇怪:“林嫂子,你再抓就春光外泄了!”
虽然这里没他人,但也不好?
林品儿撅着嘴,一脸难受的表情:“可是好痒啊......”
倪月杉认真看了看,林品儿的肌肤怎么好似要起红疹了一样?
“你对酒过敏?”倪月杉质疑的询问。
林品儿摇头:“没,没有的事。”
她软软的趴在倪月杉身前,手还在不停的抓痒。
倪月杉皱着眉,对车夫吩咐:“快一点!”
倪月杉用披风裹着林品儿,搀扶着她入了相府,顺便叫了大夫。
倪月杉给林品儿盖上被子,关切的询问:“林嫂子除了肌肤痒之外,还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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