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翠阁内,倪高飞已经喝了五六杯茶水,跑了两次茅房,终于看见明艳带着人走了过来。
并且呈上了一个药包。
“老爷,奴婢细细检查过了,这药就是发霉的!”
下人跪在地上,连连求饶:“老爷饶命饶命啊!奴才是在路上遇见了一个老者,是他,他掉包的!奴才可是花了账房的所有钱,绝对没有克扣啊!”
他用力磕头,求饶。
“掉包?本夫人看着那药方怎么每一样都是治疗本夫人哮喘的药呢?”
“对啊,所以这才是掉包!不是拿错!是掉包!”他着急的辩解,害怕的身子发着抖。
苗媛扶着磕头,有些疲累:“老爷你审吧。”
倪高飞表情严肃,提示道:“好,你说你是遇见了一个老者,是他掉包的,现在本相便令人去药铺,查一查你买药的记录到底是什么价位!”
“多谢相爷,多谢相爷。”
“老爷,为了公平起见,还是让田姨娘院子的人,前去查吧,免得说我院子的人与药铺人合作。”
倪高飞神色严肃,并未反驳。
等田悠院子的下人回来后,被带到朱翠阁内,他朝着地上跪下。
倪高飞质问道:“你去药铺查到了账目没有。”
“小人说明了府上情况所以药铺的人很配合,查了账目,说是这人......”
他回头看了一眼下人,惋惜的叹息一声:“买的都是次等货,药铺的人还觉得奇怪,明明都是大夫人的配方,从前买的都是高端货,为何今天两次购买次货......”
下人立即反驳:“撒谎,你撒谎,奴才将所有银子都花光了!怎么可能是次货,当是奴才亲眼看着他记账,写了白银入账两百两!”
“老爷,奴才去看时,分明写的是入账白银二十两!”
苗媛扶着额头,一脸气恼:“你们这帮奴才!拿了相府的银钱,却办出这等过分的事来!”
“咳咳......你这个奴才,中饱私囊,二百两当做二十两银来报,很好,你刚从药铺回来,剩余的银钱可还在你的身上?”
“奴才没有做过中饱私囊的事情啊!一切都是陷害冤枉啊!”
苗媛使了一个眼色,明艳上前,伸手在他的怀中一阵摸索,之后一张银票出现在她的手中。
“老爷。”
她将银票呈上,是一张五十两面额的银票,还有一张三十两面额。
加上花去的二十两,加在一起不过只有一百两。
“还有一百两呢?”倪高飞质问出声,对不老实的下人,已经没有任何耐心了。
下人早就吓的魂飞魄散,怎么会?
他的钱明明都花完了,又是那个老头!
“老爷,冤枉,老爷奴才没有,奴才不敢!”
“今日初一,相府去钱庄兑换银钱的日子,银票大多数皆是有号码顺序,所以老爷,不妨去药铺,找店家寻来这小厮曾划过的一百两银票,查看下号码,之后与府中指出顺序做对比!”
“现在不过刚午时,相府不该有其他人支取银钱上百两,所以药铺所收的银票号码假如尾号是六十,另外一张银票不是五十九,就是六十一!”
“想查找出,另外一张银票哪里去了,就在府上找找,看看是否存在五十九,或是六十一!”
苗媛说的好似有理有据,但倪高飞却是疑惑重重:“你这是何意,为何觉得五十九或是六十一定然在府上?”
“妾身不是肯定是猜测,府中下人多有谄媚之人,得了好处是不会忘记塞好处讨好的!另外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在谁的身上,谁就是中饱私囊的同谋!”
下人跪在地上已经被苗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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