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全闭上的眼睛,果然,段勾琼扬起巴掌又要再来,她这是扇上瘾了。
见景承智双眼睁开,段勾琼赶紧将手收了回去,一脸歉疚的看着景承智:“好吧好吧,你别晕,万事好商量!”
之后按照景承智的指示,她将马车找了回来,将景承智扶上了马车。
段勾琼无比郁闷:“我不会驱马儿驾车!”
“跟骑马一样”景承智暗暗翻白眼,段勾琼的骑马技术谁不知道?当初和景玉宸比试,可不是一般的威风!
“好的,明白!”段勾琼开始驾马,景承智时不时在马车内指路,但段勾琼真将马车当做大马来骑,驾马儿的速度,颠的景承智想死
“你可以慢一点。”
马车内响起景承智受不了的声音,段勾琼无奈的回应:“太慢了没感觉!”
景承智:“”
京城天牢内,邹阳曜在一阵疼痛中清醒过来,他皱着眉,下方的疼痛感维持多天了,依旧不见消停。
他一心想与倪月杉和好,可她却亲手将他送入天牢,还让杀猪的割了他的命根!
他气愤,他恨。
“来,来人”
他虚弱的开口,声音几乎只有他自己听的见。
在天牢外,狱卒巡逻而过,没有回应,邹阳曜咬着牙,往前爬去:“我要见大理寺卿!”
狱卒没有搭理,继续走,邹阳曜将手伸出牢房,抓住了狱卒的脚踝:“给你钱。”
三个字,让狱卒双眼发亮,他蹲下了身子,询问:“多少?”
大理寺卿此时已经脱衣睡下,有人着急禀报,邹阳曜紧急求见,原本他要拒绝,可,狱卒小声提示,邹阳曜有钱
“他有钱关本官什么事?”
康学义傲娇的没起身。
狱卒在外面有些着急的说:“可,邹将军毕竟立过战功,现在奄奄一息,大人不去看一眼,他出了什么闪失,咱们也不好向朝廷交代?他也不是死囚,没判砍头”
“你说的对!”
之后在金钱的促使下,康学义前去天牢见邹阳曜。
邹阳曜被狱卒喂了水喝,感觉喉咙舒服了好多,他虚弱的躺在狱卒的怀中,看着走来的康学义:“大人,你凑近!”
康学义环视了一下四周,对狱卒们吩咐:“都,都出去,把风!”
狱卒们离开,邹阳曜躺在地上,撑着爬起来,他看着康学义,开口:“大人我还有不少家当,不在将军府,所以没被查抄,但只有我知晓在哪里。”
“只要你想办法放我出去,我将所有家当都给你,我邹阳曜还欠你一个恩情,今后你想如何差遣我都可以!”
康学义捋着胡须,探究的看着邹阳曜,“可,救下你,我就得罪太子啊!”
“大人,我相信你,可以不得罪他们,还能救下我!”
康学义迟疑的看着邹阳曜:“你有多少家当?在哪里?”
“家当不是我,是杨琬琰的,她当初喜欢克扣将军府开支,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她死了,自然那笔钱财,只有我知晓在哪里!”
康学义双眼微微一亮,但还是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邹阳曜:“一个姨娘,当初能贪多少?”
“你放心,绝对白银五位数,虽然或许你不缺,但本将军被救走后,本将军就是你的人,还有本将军手下的那些人”
邹阳曜的话,让康学义不得不心动,他有些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我会为了钱财见你?”
“还记得倪月杉拿钱财捞走倪莹莹吗?那是本将军的财物!”
康学义讶异的看着邹阳曜,还以为是倪月杉与倪莹莹姊妹情深呢?
“成,本官需要先验证你说的都是真的,再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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