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也跟着落了过去。
倪月杉来了精神:“将人拿下!”
人被拿下,却是十分不甘心的挣扎着说:“凭什么抓我,我有什么错!既然是毒蛇哪里有不咬人的道理!”
他拼命的挣扎,很是抗拒,侍卫将人拿下,倪月杉没有着急着走,只道:“剩下的,也全部都试了!”
等最终的结果出来后,倪月杉才去见那个人。
对方看见倪月杉很是激动:“太子妃,奴才冤枉,奴才什么都没做!那毒蛇它就是个畜生,它想咬人不就咬人吗?这样测试真凶是不是太草率,太不公平了!指不定太子妃你伸手,毒蛇也会咬上来!”
倪月杉淡然的看着他,反问:“你难道不奇怪,为何你还能说话?没死?”
对方显然愣了愣,倪月杉笑着说:“因为那毒蛇的牙齿被拔了!”
对方依旧不明白,倪月杉究竟是什么意思,他皱着眉,神色间有丝慌张,“太子妃,奴才真的冤枉,毒蛇咬了小人又能代表什么?”
在他苦苦哀求的情况下,倪月杉静静的等待,之后有一个侍卫走了过来,开口禀报:“讯息都查出来了,此人是相府大少爷带来的人,只是大少爷离开后,再没回来......这人也一直留在猎场没有离开。”
倪月杉眼里闪过讶异,倪鸿博的人?
倪月杉眉头锁了起来,想过太多人,可没想到景承智会寻倪鸿博留下来的人作案!
倪月杉觉得,景承智这招真是高明,若是追究,相府也有可能受到牵连?
倪月杉挥了挥手,那侍卫便退下了,倪月杉目光重新落在男子的身上:“不妨告诉你,我换一条毒蛇,它依旧会咬你。”
倪月杉命令人再次拿着毒蛇走了进来,倪月杉转眸看去,笑着说:“这条毒蛇,毒牙还在!为了弄到这些毒蛇,耗费了不少皇家人力!你也算有面子了!”
男子听见这条蛇没有拔掉毒牙脸色不由一白:“太子妃你不能草菅人命!”
倪月杉鄙夷道:“之所以这条毒蛇咬你,和上一条原因一样,皆因为你,手上沾染了药粉,那药粉可致使毒蛇被吸引,我想那五位受害者的外衣上,也有你手上沾染的药粉吧?”
“将药粉神不知鬼不觉的洒在五人的身上不接触不靠近,如何做得到?那人或许是利用积雪,只要五人经过时,有人在暗处晃动树枝,令药粉洒落。”
“而你即便洗过手,可你为了确保他们五人必然中招,需要洒很多很多树干吧?这种事情,没点轻功怎么行?药粉沾染的多,我相信想把气味洗的干干净净,没个些许时日是做不到的!”
“而且案发当夜,没有侍卫和下人发现有可疑人进入,便说明是毒蛇自己爬进去的!毒蛇为何听话的去爬?因为有人抓了毒蛇,放在附近,被他们衣服上的气味所吸引,所以乖乖爬进去的!”
“青蝶,去看看他的手,有没有擦伤。”
青蝶抬步朝对方走去,对方显然有点慌乱,想要将手藏起来,但终究是抵抗不了侍卫,手被强制拽了出来。
青蝶垂眸看了一眼,“真的有!只是不多!”
“轻功再好,却也不该做到接触每一棵树都脚不沾地,手不攀爬,有擦伤再正常不过,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吗?”
倪月杉自信的看着对方,对方只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压力朝他压迫而来,他张口辩解:“我没有!冤枉!”
倪月杉轻笑一声:“你想尝尝那有毒牙的毒蛇?”
对方立即沉默了下来,汗水渗出额头,在极力的寻找辩解之法。
皇帝的营帐外,倪月杉带着小厮求见,虽然皇帝说过有人求见便说在休息,但倪月杉不同,侍卫立即去通报,此时的皇帝确确实实有点犯困了,却还是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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