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依不饶的往前追赶而去,“人呢?人呢?”
摄政王府外,重兵把守着,即便到了夜深时刻,也不见有丝毫松懈,在对面建筑的屋顶上,一抹身影出现,举起手中的长箭,瞄准,飞射而去。
箭射在王府的柱子上,之后人,迅速离开。
很快,箭上的信被人取下,交给了房间内的人。
“王爷。”
景玉宸伸手接过,消息是他的人传来的,说,没能将邹阳曜接进来。
“王爷,如何了?”
“上次我用绳索进城,被他们发现,这一次,发现的还要早!”
“那怎么办?”管家又问。
“简单,本王要的不过是方子。”
“城门处,被那些难民围着,城墙又那么高,想要带药方进来,怎么会简单?”
景玉宸嘴角微扬,并没觉得这是什么难题。
天亮后,城墙上,士兵换岗,下方依旧聚集着不少难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得不到正确的救治,早已经在地上,性命垂危了。
城墙上的士兵朝下大声宣布:“所有人,听好了,凡是可提供缓解瘟疫,正确药方的人,赏黄金千两!”
随着一声通传声落下,城墙上,白纸洋洋洒洒的飘落至城外。
站在城外,还正想着进城的邹阳曜,疑惑的看着。
他走上前,将地上白纸拾起,这是何意?
让他写下药方?
邹阳曜看向城墙,决定一试。
皇宫中,有人将城外一事,告知了苗晴画。
苗晴画略感讶异,“摄政王的人,做的?摄政王府不是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么?怎么还与外界通着联系?洒白纸是何意?”
“太后,是丞相所为,当初摄政王离京,丞相他一直都在辅佐朝政,虽然摄政王回来了,但一直没有收回丞相的职权,现在丞相不经通报,直接这样做了,太后,你看,是不是该收回他的政权......”
苗晴画表情凝重起来:“药方若真让他收集了,记得一一查验,指不定,这是他们的什么诡计!”
景玉宸虽自愿隔离,可她不相信,景玉宸会真的放心下百姓,一定会有所作为。
但景玉宸的功劳,她要据为己有。
离开一天一夜的邹阳曜,只带回来了一张白纸,肖楚儿错愕的看着他。
邹阳曜无奈的耸耸肩:“有难民阻止我进城,城门进不去,白纸,好似是什么提示!”
“只是一张白纸,若写下药方,跟其他人一同上交,如何让摄政王认出,还不被,他人察觉?”
肖楚儿摇头,沉思。
“你觉得易文轩这个名字如何?”
肖楚儿疑惑的看着邹阳曜:“什么意思?”
邹阳曜嘴角笑意加深:“想要在众多药方中,脱颖而出,就得有点出彩的地方。”
肖楚儿还没明白,邹阳曜又问:“你会几种字体?”
肖楚儿依旧懵的,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应:“不多,两三种。”
“正确药方告诉我,我需要出门办事,你自己在客栈,小心安全。”
肖楚儿看着邹阳曜,似乎懂了是什么意思。
到了傍晚,在城墙抛下的篮子中,已经捞上了一次又一次方子,一堆白纸上写满了黑字,有些确确实实是药方,而有些,是骂人的,甚至还掺杂着污秽之物。
这些全由人筛选后,才送到苗晴画的面前。
苗晴画眉头皱着:“这么多,叫哀家如何看?难道你们就不识字?不会筛选?”
还在动怒,有宫人行来:“太后,丞相求见。”
苗晴画心中不悦,最终是,让人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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