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沉吟了许久,这才问徐易扬:“还有得治吗?”
老张老婆自从犯病,老张也想遍了所有能够想得到用得上的法子,但到了现在依旧却是这个样子,可见老张现在其实也只是抱着尽尽人事的想法在做了。
徐易扬沉吟片刻又才说道:“我听说过,有种蛊毒的治疗方法,那就是将病人的中指指头割开,然后用阴阳之血和法术将病人体内的蛊毒引出来,不过,最主要的是得弄清下蛊之人是男是女。”
笑弥勒愣了愣,问:“这倒新鲜了,解蛊还得弄清下蛊之人是男是女,你听什么人说的?杨婆和杨公怎么没跟我说过?”
徐易扬嘿嘿冷笑:“我要说这解蛊之法是出自那小妖女的师姐,你信不信?”
笑弥勒一愕,徐易扬去过开发区的项目部,而开发区项目部经理就是司慧琪,这是笑弥勒和贤易道长以及秦旭都晓得的事情,徐易扬这么一说,还真的让人不得不信。
“下蛊之人之所以必须分清楚是男是女,那是因为男为阳,女为阴,解蛊之法便也有了阴阳之分,这对症下药的道理,用不着我跟你们之下解释了。”
笑弥勒讪讪的摸了一把后脑勺:“呵呵,你这么说倒也有些道理,那么你这阴阳之血,又是什么东西?”
徐易扬想了想好像忽然之间才想起来似的,拉着笑弥勒说道:“师叔祖,我记得你的生辰八字也是四柱三阳,也就是三阳克一阴,你的血也就是旺阳之血,对不对?”
“你该不是要我去吸引蛊虫……”笑弥勒跳了起来,一颗斗大的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不可不可,你还没弄清下蛊之人是男是女呢,你不是说不弄清下蛊之人是男是女,贸然解蛊,只会弄巧成拙的吗,你还是先去把这个弄清楚再对症下药!”。
徐易扬笑了笑:“怕什么,不就是让你流点点儿血而已,又不会死人……”
两个人说了这一阵,老张琢磨着说道:“我喜好收藏,但向来不敢对人格外……只不过……只不过……”
一连说了两个“只不过”,老张便皱眉顿住不再说下去,不过,老张这并不是为了吊人胃口,实在是有些拿不准而已。
笑弥勒转头催促道:“只不过什么你倒是说啊,嘿嘿,就算是你做过一些坏事,跟我们又没什么关系,呃,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讳疾忌医……”
老张叹了口气:“我们两口子从来不敢开罪别人,尤其是完老婆子,一直都向道礼佛,唉,只是我那儿媳,就喜欢在为招摇炫耀……”
老张家底厚实,是云市隐形富豪,老张老两口自然是懂得收敛,但年轻人手里有钱自然就免不了会做些飞扬跋扈之事。
听老张这么一说,徐易扬算是大概明白了,老张家这场灾祸,多半便是由此招来,不过徐易扬也有些好奇:“那你这位儿媳呢,怎么?没在家?”
老张再叹了口气:“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说要回家避一避,都回去快两个月了……”
老张这么一说徐易扬也只得跟着叹了口气,脑子里面顿时想起乌思思在叶家力撑大局的情形,说实话,一个在家里人大难临头之际挺身而出,一个却是大难临头独自飞走,这种印象,实在是给人无尽感概。
想了一阵,徐易扬只得岔开话题:“不说这个了,张老你能不能想想,你淘回那个玉碗时候的情形,呃,我怀疑张老家的事情,便是因此引发……”
老张点了点头:“这个我倒记得很清楚,我是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去了趟省城,你晓得我这人就好倒腾淘换一些小玩意儿,当时在省城古玩街地摊上见到了这只碗,守摊子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
老张喜欢收藏,除了从正规的古玩店淘换物件,也会在地摊上去淘,当然,时不时也会与一些土爬子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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