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听明了其中之理,当下让杨兴去找绳索把张老太捆了,然后等候徐易扬解蛊。
徐易扬转头看了看笑弥勒,坏笑道:“师叔祖,现在该你了……”
“你这是……咳,咳……这样……”笑弥勒战战兢兢的说道:“你要多少,说好了我自己去弄……”
“也不要多了,诺,就这杯子……”徐易扬顺手拿了个一次性塑料水杯,然后举了举:“有两杯三杯也可以了。”
“你……你这是要我的命……你要欺师灭祖啊……”笑弥勒大叫了起来。
徐易扬笑眯眯的看着笑弥勒:“怎么样,你自己去还是我帮你……”
“我自己去……”笑弥勒大叫了一声,随即抢过徐易扬的手里的塑料杯落荒而逃。
笑弥勒走了之后,徐易扬让贤明道长和杨兴帮忙,要将老张老婆严严实实的捆起来等笑弥勒把血拿回来了好施救,贤明道长自然不敢怠慢,立刻就问老张要绳索。
不过,老张家里什么都有却独独没有像样的绳子,不过这也难不倒杨兴,听说老张家里没有绳子,立刻就出了小院自个儿去找地方买。
秦旭看着徐易扬胸有成竹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有几分把握?”
徐易扬笑了笑,又摇了摇头,老张老婆身上的蛊毒,徐易扬是确实没把握,毕竟自己所晓得的这些都是司慧琪发过来的电子邮件上的,自己只是现炒现卖,不过,到了现在,好歹也死马当成活马医,万一不成,还是一个去找司慧琪的理由,至于老张这边,自己就只能算是帮忙。
只能算是帮忙当然是只有徐易扬了,因为能不能治好老张老婆,徐易扬也不会计较钱财。
功夫不大,杨兴买绳子的还先回来,笑弥勒却躲在洗手间里,半点儿声息也没有,徐易扬也不多等,立刻要贤明道长和杨兴将老张老婆绑了。
在老张老婆面前,贤明道长笨手笨脚的,折腾了半天也没能将老张老婆绑起来,不过,这也怨不得贤明道长,这是老张的老婆,贤明道长多少都得有些顾忌。
只是徐易扬的安睡符没解,但老张老婆这个时候竟突然挣扎了起来,虽然只是条件反射一般、毫无意识的反抗,但是老张老婆的力道还是挺大的,所以,贤明道长一个人要将老张老婆捆好,那也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折腾了好一阵,秦旭跟杨兴都上前搭手了,才将老张老婆捆的粽子一般,半分也动弹不得。
到了这时,徐易扬抹了一把汗水,对老张说道:“我要一盆清水……”
老张毫不犹豫的让佣人取过一个铁盆,到厨房里放了满满的一盆水,然后端了过来,这时,老张老婆已经被放到了沙发上,端端正正的坐着,身后是贤明道长,杀猪一般死死地摁着老张老婆的一双肩膀,而徐易扬则拉着老张老婆的左手,拽着中指,在指头上划了一道口子。
老张老婆的手指被划,依旧是毫无意识的挣扎了几下,但是上面有贤明道长死命的按着,旁边又有秦旭、杨兴,老张老婆哪里动得了半分。
顷刻之间,一股诡异的玫瑰红色的血液,从老张老婆的指头上流了出来,滴落进水盆里,说也奇怪,老张老婆的手指头上的伤口,只滴了几滴血液便又慢慢的凝结了起来,这种情形很是诡异,仿佛老张老婆的自我修复能力,超过了常人数倍。
不过,徐易扬却是知道,这是因为老张老婆体内的蛊毒在作怪,简单的来说,蛊,进入到人体,也就像是搬进了一个新家,如果新家有什么缺漏损伤,蛊也会尽力修补,现在徐易扬在老张老婆的手指上划了一道口子,等着老张老婆大量的出血,蛊也就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所以才有了老张老婆指头上创口虽大,却并没流出来几滴血的现象。
眼看老张老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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