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桐柏县正是一片寂静,杳无声息。
经历了一整天劳作的农民都进了屋,开始和家人团聚。
凄冷的角落里,正有三四个小伙低头画圈圈。
“芋头,我们该怎么办?帮主入狱,我们又和长老走散,只能靠讨饭活。”
“你们别这么垂头丧气,帮主还等着我们去营救呢!”芋头高喊一声:“乞丐帮万岁!”
“芋头你别喊了,怪丢人。”乞丐翻着白眼:“那可是县衙,重兵围绕,我们进去就是死。”
“我们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怕官府作甚?”
芋头说着,自顾自站起身:“我这就去县衙探探路,看他们能把我怎样。”
可他话落,就听得“嗖”的一声,一根箭射在他脚边,距离他的破草鞋只有一指。
“啊啊啊!不要杀我!”
芋头猛地后退,躲在兄弟怀里:“保护我,我还不想死。”
“那箭上好像有什么东西。”眼尖的乞丐跑上前,发现那箭上还带着一个竹筒。
“这里面有县衙的布防图!”乞丐惊了:“还有一些迷药!真是上天帮主我们吗?”
“帮主有救了!”
一群人欢呼的时候,县衙的牢房正到了发放口粮的时间。
衙役因为玩忽职守,全被扣了银钱,现如今正是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吃吃吃!吃了还敢跑出去!”
衙役一手拿着馒头,一手拿着皮鞭,每到一处就挥鞭子,看谁不顺眼就打。
“官爷饶命啊。”
地牢里充满了
哀嚎声,不时有啼哭。
这声音极为凄惨,传到了董甜甜的耳边。
“心草,你带吃的了吗?”董甜甜将她护在身后:“一会衙役来了,你只管躲在我身后,别出声。”
李心草翻遍全身,只找到一锭碎银子:“我走的太急,什么吃的也没带,不过我有钱,还可以换点吃的。”
“心草,这儿是牢房,有钱不管用的。”董甜甜将她的手握紧:“他们不打死你,就是对你仁至义尽了。”
李心草有些疑惑:“我进来探望你就是靠钱,他们也收了,还替我办事,怎么到了牢房就不管用呢?”
“唉,你看着吧。”
董甜甜不再说话,只是眼睁睁看着不远处的篝火。
火把离得越来越近,衙役迈着散漫的步子走来。
“你就是董甜甜?”
“是的,官爷行行好,赏个馒头吃吧。”董甜甜抬起手,她的手早被抽过鞭子,现如今还有疤痕,看起来惨不忍睹。
“就是你害得我们被扣钱!还想吃馒头?!”
衙役抬起鞭子,狠狠抽打在董甜甜的手上,她还未愈合的伤疤,又被这一鞭子抽出血来。
新伤添旧伤,手上火辣辣的,钻心的疼。
“啊!”董甜甜捧着手,疼得在地上打滚,一旁的李心草慌了神:“甜甜!甜甜你撑住啊!”
“你们怎么可以随意打人呢?她手上已经有伤了,你们居然还在打?!”
李心草吼道:“你们就没有良心吗?难道你们都没挨过打?”
“区区一个贱女人,居然连累我们受罚,她该打!”衙役抬起鞭子,又要向李心草挥去。
“住手!”董甜甜眼疾手快,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握住鞭子,咬牙道:“不准打她。”
“呦,你还来劲了?”衙役用力拉扯,将董甜甜撞在铁门上,可她仍旧不松手:“李心草是赵万牧的意中人,你们敢得罪他吗?”
提到赵万牧,狱卒才有一丝犹豫:“是又怎样?她现在还不是阶下囚?”
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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