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咚咚咚……” 夜里,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的盛府,忽然之间就是开始了巨大的动静,大量的家仆杂役们全都是纷纷动作起来了,往来穿梭于偌大的府邸里面。 “怎么了?这是?” 前来办理盛华兰纳征之礼的袁家大朗,袁文纯夫妇,此时暂居在盛家府邸里,闻听动静后,却是有些纳闷了。 “怎么这么晚了,还闹出这许多动静?” 袁文纯夫妇互相对视一眼,各自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戏谑。 “嘿!” “这回,怕是有好戏瞧喽!” 袁文纯端坐于太师椅上,对着棋谱兀自摇头感叹。 “是啊!” 袁李氏一边做着女红,一边搭话。 “这盛家可真是热闹呢!” 用自己手里的针尖在头发上划了划,袁李氏抿嘴娇笑,暗自挑拨道:“就是不知道,这大戏究竟是哪些人,在唱哪些事呢!” “唱哪些?” 袁文纯举着棋子的右手忽然顿住了一下,而后回过头来看着自家娘子,有些好笑。 都是老夫老妻了,他们两谁还不知道谁啊! 听她的意思,似乎是想要仔细地探寻一下这里面的故事。 “呵呵!” “要想知道这里面的故事,那还不简单!” 袁文纯没有点破她,反而是顺势笑着道:“叫袁义出去打探打探,不就知道了吗?” 说着,也不待袁李氏张口,袁文纯便高声唤起了自己的亲随。 “袁义!” 一声叫唤,一个身着青色衣衫的书童模样的小厮打开门,走了进来。 “大爷!” 袁文纯的亲随袁义,恭敬地应了一声。 袁文纯压低了声音吩咐道:“一会儿,你出去看一看,瞧一瞧这盛家究竟是在搞什么名堂?” “等搞清楚了,再回来向我们禀报!” 听见主子这般吩咐,袁义自然也是明白了袁文纯的额心思,当即就机灵地应了下来。 “是!大爷!” 作为伯爵府的下人,袁义显然也是有着过人之处的,要不然他也不会混到袁家大爷的手下,成了他的亲随。 袁义除了机灵之外,最拿手的就是浑水摸鱼,探听消息。 “大爷,你放心!小的保证将这件事情给弄得一清二楚!” 袁义用力地拍着自己排骨式的胸膛,一口应下了。 听到这里,袁文纯乐了! “嘿!你这厮!” “若是失败了,看看爷会不会扒了你的皮!” “怎么会?” “大爷您是何等心善的人物,怎么会扒小的皮呢?” 因为袁义和袁文纯很亲近,或者说,袁义是袁文纯手里最好用的下人,故而他才敢仗着一点情分,故意和袁文纯讨好。 “要是小的探听不到,哪里还用得着大爷您出手,小的自己就把了自己的皮给剥了,怎么也不敢脏了大爷的手呢!” “行了!”袁文纯不想再这么墨迹下去了,于是便挥了挥手,示意道:“去吧!” 袁义见到自家主子面带不耐,立马就恭敬地弓了一躬,乖觉地退了出去。 “好了!” 回头对着袁李氏说了一声。 “等着吧,过一会儿应该就有消息了。” …… 屋子外头,人声鼎沸,偌大的盛府只是在一时之间就像是回到了白天一样,各形各色的女使小厮,全都是在各处奔走,四处翻查,似乎是在找寻着什么。 而在主人家的屋子里,一场小小的庭审正在开始。 宽广的屋子里,灯火通明,重重叠叠的烛火将整间屋子映衬得仿若是白天一样。 盛紘夫妇高坐于主座,堂下里更是叫来了几个当事人,不过,因为卫小娘怀有身孕,且又住的较为偏远,故而此时也只有林噙霜到了来。 “主君,大娘子!” 林噙霜“恭恭敬敬”地向着两位行了一礼,慢慢地走在了下首。 王若弗不满的看了一眼“林贱人”,忍住心里的厌恶,看向了盛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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