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这个正主听到。
“哎,这……”
“春弟弟,我们刚刚就是胡口乱说,是我们喝多了,向你赔罪。”
林重檀看到我有些惊讶,随后就向我走到,“小笛,你怎么到这边来了?良吉没陪你?”
他话才落音,就被我重重一推。
我使出浑身的力气,边推边骂,“谁要你装好人?你这个不要脸的赌鬼儿子,你根本就不是林家的儿子!”
“春笛!”
身后传来怒斥声,我吓得连忙回头,耳边同时传来“噗通”一声。
众人声音一下子响了起来。
“檀生!来人啊!檀生落水了!”
“快来人!救人啊!檀生他不会水!”
大哥压着眼里怒气走过来,一把把我扯给他的小厮,“把他送回去,晚膳不用参加了。”
随后大哥自己跳下水救林重檀。
我的第一次赴宴就这样结束了,父亲得知我闹出这样丢人的丑事,让我罚跪祠堂,母亲来看过我,可母亲虽然给我送吃食,还安抚我,可她安抚的话更像刀子,一刀刀割我的心。
“你从小在那种地方长大,自然是不如其他兄弟几个,你父亲和你大哥就是对你太严格。春笛,以后听母亲的话,乖乖待在府里,哪儿都不要去,以后等你大了,母亲给你寻门亲事,不用高门女子,选个可人懂事跟你有话说的就行。”
哪怕是闺阁女子,也是能出门游玩的,母亲这是要禁足我吗?
隔日,母亲让我去给林重檀道歉,这一次我听到大哥的声音。
大哥对林重檀说我心术不正。
-
我没有进去跟林重檀道歉,转身径直回了山鸣阁。在祠堂跪了两天,我的膝盖已经肿得不像话,良吉给我敷腿的时候,我忍不住抽泣。
在养母家中,其实我是不爱哭的,不知为何,到了林家这几个月,我就哭了三回。
是因为腿疼而哭?
还是什么?
良吉抬头看我,“春少爷,你饿了吗?我去厨房拿点吃的给你吃。”
“不用了。”我抽回腿趴在榻上,又让良吉打开窗户,雨丝从窗外飘进。其实我不该那么难过才对,现在的日子明明原先好多了,原先我要下地干农活,吃的饭菜很少有荤腥。范五一不高兴,就对我拳打脚踢,到了林家,我衣食无忧,父亲再生气,也不会对我动手,只罚我跪祠堂,我怎么就难受成这样?
但无论我怎么开解自己,我对林重檀的感情从不喜转为厌恶,我甚至自私地想,如果林重檀能消失就好了。
经此一事,我不再出门赴宴,即使大哥后面想带我出门。
“不去?你为何不去?你几位姐姐都会参加赏菊宴,你作为一个男子,怎么天天窝在庭院里?”
大哥皱着眉看我。
我对上他的眼神就低下头,“我的书还没读完,夫子会责骂的。”
“回来再读也不迟。”大哥又说。
我不再说话,大哥等我片刻,明白我是铁了心不愿意出门,加上门外双生子催促,他丢下两字便转身离开。
“罢了。”
我抬头看着大哥离开的背影,捏紧手回到书房,继续读书。自从意识到自己跟林重檀的差别,我在学业上十分刻苦,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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