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出乎意料的是,毕艳春刚刚冲到西主卧的门外,本想一脚踹开,冲进去来他个捉奸捉双呢,门却呼啦一下子打开了,方轻盈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神色慌乱地从里边跑了出来。
与毕艳春撞了个满怀不说,还一下子抱住了她,带着哭腔说道:“艳春姐呀,庄启达太不是东西了……”
“他把你怎样了?”一听这话,毕艳春有点蒙圈——不是你俩勾搭成间吗,可是看你这样子,这口吻,你竟一下子变成了受害者呀,猝不及防,不假思索,只好这样问了一句。
“他……他……他本来说只是单独在一起谈业务,可是哪成想……他,他,他又像当年对你一样,把我……把我……”方轻盈声泪俱下,泣不成声。
“把你怎么了?”毕艳春还真就被她的样子给弄蒙了,本能地发出了这样关切的询问。
“好端端的清白都被他给玷污了呀……”方轻盈感觉表演到此火候差不多了,就松开了毕艳春,转而跑到东主卧,冲进房间,然后就呜呜大哭起来……
尽管事情发生了剧变,不是毕艳春原本想象的那样,方轻盈如此迅速撇清了关系,成了受害者,但似乎让毕艳春对庄启达的憎恨又暴增了不知道多少倍!
三步并作两步冲进西主卧,就想揪住肇事者庄启达问个究竟。
然而,冲到房间里,看到庄启达仰躺着继续作出那种不堪入目的动作,嘴里还不停地发出狂欢作乐的嚎叫声!
毕艳春的脑子不是一热,而是瞬间一炸!
彻底无可救药了!
这样的男人猪狗不如,禽畜不如!
这样的男人留他何用!
这样的男人必须让他付出血的代价,方解心头之恨,才报一箭之仇!
完全失去了理智,没有任何保留,从腰间拔出那根必备的防身杀器——一根一尺多长的擀面杖,冲过去二话不说,就朝还在自嗨的庄启达脑门儿蒙削了一下。
猝不及防,轰的一声,眼前一黑,庄启达瞬间晕厥过去!
毕艳春则动作麻利,从身上掏出第二件防身杀器——一把精巧的、只有医院的医护人员才会拥有的柳叶刀!
别看只是一只非管制的、外科医生用的普通手术刀,但其锋利程度足以防身,更是足以致命!
说时迟,那时快,毕艳春冲过去,一把将一鸡二蛋用左手薅住,右手则手起刀落,将庄启达的那三件套瞬间除掉!
血流如注!
(此处提示:小说纯属虚构,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况,请勿模仿此类犯罪行径!)
一阵剧痛让晕厥过去的庄启达猛地醒了过来……
但猛然发现自己的零部件一个都不见了!
且剧痛无比,血流成河,庄启达哪里受得了这样画面的刺激,嗝喽一声,再次晕死过去!
毕艳春则像是获胜了一样,带着满脸满身的血债,疯狂大笑着从西主卧冲了出来……
完全不顾及抱在马六霞怀里的那个婴孩的哇哇大叫,而是直接冲到了厨房,将那些血肉模糊的三件套放在砧板上,抄起马六霞家的大号菜刀,三下五去二,剁了个稀碎!
这一定是毕艳春是学医出身,知道被割下的部分若是及时送到医院的话,凭借当今的医疗技术,还可以缝合甚至恢复功能!
但她此刻,不能将庄启达本人碎尸万段,但却能将他的雄根子剁成肉泥!
(再次提示:本段情节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而此刻,抱着哇哇大哭孩子的马六霞完全被这样的景象给吓傻了!
因为在之前的计划中,从来没有这样的假设!
所以,突然面对这样的血光之灾,马六霞完全懵掉了,抱着毕艳春的孩子还傻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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