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向李逵汇报了夏人侵占丰州的情况。
自同舟社组建以来,辽c金c宋c大元c高丽c永乐c日本等只要敢向同舟社龇牙的政权,都被同军挨个修理了一遍。
如今,夏国又不知死活送上门来,自不会让他们享受特殊待遇。
收到河东路巡抚使司的上奏,大同正乾皇帝便立即诏谕张叔夜和李逵二人“剁掉夏人扩张的狗瓜子”。 但同c夏两国并没有因此而爆发大战。
两军只是进行了一次小规模的前哨战,挨了揍的夏人确认河东路已经易主,见识了同军的战力,就立即吐出了之前侵占的领土,并派出使者解释之前的“误会”。
宋c夏两国相争百余年,夏国就如同一条赖皮狗
,凑着赵宋空挡就会咬上一口,挨了揍老实几天,回头又咬。
宋廷被逼无奈,只能给“岁赐”买平安。
结果,贪婪的夏人得了“岁赐”照样扰边,不给“岁赐”更有理由扰边,搞得宋人烦不胜烦,只能凭借雄厚的国力,以堡垒战术与夏国死耗。
这一次,赖皮的夏人却没有挨够揍就轻易认怂,张叔夜和李逵均觉得太不正常,便扩大了斥候的活动范围。
由此,得知夏军已经侵占河清军c金肃军和宁边州等地。
不怪夏人如此不要脸皮的执着于扩张,只因其国的地理位置实在太糟糕了。
其国南北两面尽是高山,西边的回纥也是高耸入云的天山和塔里木沙海各半,扩张的收益还赶不上付出的代价。
本就不大的国土中荒漠和山地又占去大半,要想发展,唯有向东面扩张。
但横山被夺,夏国向东南方扩张的国势受阻,在战略上便对小国而言处于极为不利的守势。
若不能趁着同宋c金辽大战的大好时机浑水摸鱼,以求打开局面,夏人就真的只能坐等亡国了。
同c金c宋c辽c夏诸国之中,唯有夏国最弱,以至于弱宋都能压着其国打。
这样的国家可以借势而为,充分利用各国之间的矛盾以小凌大,但一定不能贪心,要懂得见好就收,更不能同时开罪强大的同金两国。
因此,在大同展现出自己的强势后,夏人就立即缩了回去,极力表现自己无害的一面,以避免两面作战,好集中国力与金国争夺河西之地。
可惜,夏人不知道的是,若论贪婪,大同说第二,这世上就没有哪个国家敢说第一,心怀万里天下的大同正乾皇帝又如何会放任他们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扩张?
得到夏人染指河清军c金肃军和宁边州的情报后,徐泽就指示河东方面开始修路运粮,加强情报搜集,只待时机成熟,便裹挟金人或者干脆单独出兵驱逐夏人。
只是,金军这一次战术得当,仅一波攻击就灭掉了耶律延禧苦心搜集了半年的军队,并在西京道站稳了脚跟。
如此一来,同军就不能越俎代庖,在金国没有邀请的情况下,贸然介入河西之地的纠纷。
徐泽望着沙盘上同金夏三方势力交错的部分,询问吴用。
“预测一下金夏两国何时会开打?打到什么程度?”
以有限的情报推测他国之间可能会爆发的战争并不容易,但这一点难不倒干这个专业的战部。
向皇帝汇报前,吴用就带领属僚搜集了很多情报信息,并做了数次推演。
“如前所述,金国的根基在东京道,战略拓展方向在上京道,除非金人计划与我朝开战,不然的话,其国不可能在西京道长久屯驻大军。
金辽两国在西京道争夺经年,致百姓流离,耕地大面积抛荒,产粮能力锐减,为了在西京道用兵,金人之前还向我朝申请将部分粮食贸易放在白州交割。
因而,金国对夏之战宜早不宜迟,且规模不可能太大,兵力应该在万人以内,又因金军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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