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粉色的心形信封“啪嗒”一声落在地上,上面诡异而暧昧的图案引人注目,让人一眼便能猜到里面是什么。
阮笙脸腾地红了,立即弯腰去捡,却被身边人抢了先。
两根苍白修长的手指夹起信封,傅元灼盯着那东西,陡然面色一沉:“这是什么?”
阮笙抬手去夺,红云从脖颈一直蔓延到眼角眉梢,嘴上嘟囔着:“就、就是情书嘛!我也不知道是谁塞进来的。”
他这几天前前后后收到过不少封这样的情书,从来没有打开过,都是直接丢掉的,也不知道这次是谁偷偷放到了他的书包里,才会有这么尴尬的时刻。
阮笙抢过信封径直往垃圾桶里一扔,眼不见为净,心情顿时舒畅了不少。
他舒了一口气:“其实
这些人只是看了校庆之后注意到我而已,我和他们根本不熟的。”
傅元灼收回手,眸中晦暗不明,闻言冷笑道:“是吗?”
阮笙点点头。
他来这个世界只是为了感化傅元灼的,根本不可能和这里的人有任何情感纠葛,所以现在这些情书对他而言都是废纸。
阮笙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转头沉浸于学习之中,没一会就忘了个干干净净。
却没看到旁边傅元灼越发黑沉的眸,酝酿着铺天盖地的压抑。
时间一点点流逝,窗外雨声越来越大,咚咚打在玻璃上。
阮笙学得犯困,掩唇打了个哈欠,
手边突然多了一杯温牛奶,傅元灼道:“把牛奶喝了,晚上好睡一点。”
阮笙接过来,嘀咕道:“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我怎么不知道。”
傅元灼垂眸:“就在刚才。”
阮笙就着傅元灼的手喝了一口,嘴边沾上一圈白边,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奇怪道:“今天的牛奶好甜啊,你放糖了吗?”
“嗯,喜欢就多喝点。”
阮笙对甜食极度偏爱,咕嘟两口喝了个精光,没一会就觉得头有点发沉。
“我要去睡觉了。”他揉揉眼,爬上自己的床,只觉得今天身体格外的累,不消片刻就陷入梦乡。
傅元灼盯着他沉静无害的侧颜望了好一会,悄悄将窗户开了条缝,才拿起牛奶杯走出房间。
第二天早上,阮笙被闹钟吵醒,晕晕乎乎地想起床,却发现四肢又沉又重,身上根本提不起来力气。
他恍惚好几分钟,头晕晕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傅元灼走进来,看见阮笙躺在床上,立即大步走过来,碰了碰他的额头。
“你别动,”傅元灼按住想要起身的阮笙,道,“你发烧了。”
阮笙:?
明明昨天还是好好的,怎么今天他就发烧了?
傅元灼拿温度计过来给他测,383c,还不到去医院的地步。
阮笙只好欲哭无泪地喝下退烧药,被勒令在床上躺着不许起来。
“那你去帮我请假,要和我们班主任说。”阮笙叮嘱傅元灼。
“嗯,知道了。”傅元灼在阮笙床头柜上放好水杯和等会要吃的药,帮他掖好被子。
突然,傅元灼像是想起来什
么似的,说道:“苏女士那边,要不要告诉她一声?毕竟你现在生病了,恐怕赶不上那场音乐会。”
阮笙眨眨眸:“那只能这样了。”
看来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他要一直陪在傅元灼身边,帮他渡过重要的情节点。
药效发作,阮笙听到傅元灼出门的声音,又是一阵困意袭来,眼皮子重到掀不开。
不知睡了多久,阮笙施施然清醒,只觉得嗓子干涩得疼,他伸手往床头柜上去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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