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手!”阮笙只觉得身上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 源源不断的高温从手上传过来。
空气里的信息素越来越浓烈,阮笙感觉全身上下都被荆棘味涂满了,丝丝缕缕地包裹着他。
偏生傅元灼还不知收敛, 一味地往他脖子里钻,身下那东西和它主人一样,抵着阮笙, 作更加狂妄。
要不是傅元灼伤了一只手,他恐怕就要直接覆上来, 压得阮笙喘不过气来。
不过现在这种情形, 阮笙就已经适应不来了, 觉得自己好像要窒息一样。
“你别乱……”阮笙微微颤抖, 尾音在空中打了好几转, 落在傅元灼耳朵里,挠得他心痒痒。
“真的难受……”傅元灼轻轻舔舐着?阮笙锁骨上那块嫩肉,像是得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含在嘴里不肯罢休,喃喃道, “笙笙手,碰一碰就好。”
阮笙都想要哭了, 他明明碰了的,可那儿就是消不下去。
“它还是好大, 怎么办啊……”阮笙嗓音软得像含了棉花糖, 甜腻软香。
傅元灼呼吸陡然沉了, 牙齿在锁骨上重重咬了一口。
阮笙低呼一声,只听得傅元灼声音沙哑,在他耳边道:“没事,我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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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笙这天下午, 终究还是没睡成午觉。
他从傅元灼病床上爬下来的时候,腿都是软的,飞快跑到卫生间里,水流开到最大,想把身上浓浓密密的荆棘味洗掉。
手心都被搓红了,他还是能感觉到那种奇怪黏湿的触感,自己在卫生间里羞了大半天。
后来还是傅元灼慢悠悠下了床,把他从卫生间里揪了出来。
满足过的男生心情很好,抱着阮笙贴贴蹭蹭,像是一只讨好主人的大狗勾。
“你下次不许这样!”阮笙眼角绯红,毫无威胁性地瞪着他。
傅元灼敷衍地点点头,反正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说。
阮笙气鼓鼓地拧他腰上的肉,心里嘀咕道:有本事你硬上七天,整个发情期都不准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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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阮笙从医院出来,集训营也就临近尾声了。
马洛里教授知道自己的学生曾经做了什么,特地来看望阮笙,和他道歉。
阮笙知
道教授和那件事情并没有关系,当?然不会迁怒于教授。
马洛里临别时和他说:“真期待在康芒斯看到你,祝你好运!”
阮笙对康芒斯确实非常心,但还有两年时间,他还想再了解一下其他音乐学院。
海市的集训营结束,阮笙和傅元灼坐飞机回到江市。
北方的天气已经非常冷了,街道两边的树木光秃秃的,路上行人都穿着?臃肿的羽绒服。
阮笙和傅元灼回到顾家的时候,可把丁姨吓坏了。
“这怎么才?出去半个月,就把手弄成这样了?”丁姨看见?傅元灼手臂上厚厚的石膏,一改平时的沉稳模样。
阮笙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
还是傅元灼一脸淡定道:“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三个月就能好。”
丁姨觉得他们这些年轻人太不在意身体,念叨了好一会,虽然嘴上说个不停,但晚餐还是特意给他们两个炖了补汤。
在丁姨面前,傅元灼没提让阮笙喂他,左手拿着勺子慢慢地喝。
不过等到晚上,丁姨找到洗漱好的阮笙,手里拿着新浴巾,道:“你和小傅奔波了一天,他现在不能自己洗澡,要不你给他擦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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