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马当先,带领一批精锐部下,这些人,可都是跟着钟白出生入死的兄弟,普通狱卒,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根本就没用多久,梁原便杀进了大牢。
这座大牢,是之前专门为钟白准备的,因而关押的只有他一人。
他被吊在刑具上,浑身上下,血迹斑斑,听到动静,不由艰难的抬起了头。
“公子——”见到这一幕,梁原瞪大了眼睛,慌忙上前开始解其枷锁。
“还不快帮忙!”
众人齐力之下,钟白被小心翼翼的放了下来。
他的肩、胸、腿,都在溢着血迹,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有气无力的说道:“你来干什么?不是让你带老爷和小姐去秦州吗?”
“公子!”梁原眼圈都红了,钟白于他有知遇之恩,两人更是出生入死,说白了,他对钟白的忠心,就是钟白让他去死,恐怕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如今,见钟白这般模样,他狠狠抹了抹眼泪,继而背起钟白道:“公子放心,小姐他们由聂大侠护送,我们城外汇合。”
“若朵儿有事,定不饶你……”钟白强撑着说了一句。
“是!公子恕罪,卑职这就带您走!”梁原抽了抽发酸的鼻子,开始背着钟白,带领一批手下,快速出了大牢。
他一路急行,到了街上,骚乱顿起。
到处都是军兵杂乱的迈步声。
“快!快!”有军官开始怒喝:
“钟家造反!速速关闭城门!全城捕杀……”
在一片大乱之中,百姓恐慌,纷纷逃窜,关窗闭户。
梁原则是一路拼杀,很快就在街头与那十几名钟府侠客汇合。
见到他背上的钟白,钟朵朵哪里忍得住,不由冲了过来,掉着眼泪喊道:“哥!”
“傻妹妹,别哭。”钟白强笑着安慰了一句。
“哥,爹爹他……”钟朵朵眼泪掉的更凶了。
听到这话,钟白心中一震,痛苦之下,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环视众人一周,正色说道:“连累诸位了。”
“愿为公子赴汤蹈火!”众人齐声说道。
梁原则是焦急的左右看了看:“公子,现在怎么办?”
钟白强打了打精神,开始指挥道:“走北门。”
“啊?可公子,经属下打听,南门防御更松懈一下。”梁原道。
“走北门,我于北门校尉有恩。”钟白言简意赅。
“是!”梁原不再多问,而是挥手喝道:“快走!”
一行人,约莫数百众,开始朝北门急行。
一路上,自有军兵阻拦,可皆被梁原带人斩杀。
不多时,消息传回北门。
有士卒慌忙奔跑,在一军官面前单膝跪地:“将军!叛贼钟白,正带人朝我北门而来!”
听到这话,北门校尉先是吸了口气,接着眼珠一转,立马捂住了肚子:“哎哟!我肚子疼,快,快……”
他说着话,连连招呼两名士卒扶住了自己。
打,肯定是要打的,可打不过啊,北门校尉早已为自己找好了理由。
在他故意放水的情况下,钟白一众并未费太多力气,就从北门杀了出去。
出城之后,他先是衡量了一下,而后直接道:“去玉阳!”
另一边,经过数日奔驰,萧远已逼近玉阳,准备从这里入都,营救钟白。
当晚无话,钟白这边一路亡命,萧远则是一路急赶。
第二天,玉阳城内。
以前的玉阳县令魏方,因当初招待天子的原因,运气好,已被升职了,不过其辖地还在玉阳。
此时,一名官员正脚步匆匆,到了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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